中安福叫厨房备好了晚饭,见他们回来,就连忙叫人摆饭。
用过饭,两人在院中溜了几圈消食,不多时天便黑了下来。安长卿脱下外衣,换上软底鞋,准备去浴房洗漱,旁边的耳房如今已经被改成了专用的浴房,与正屋打通,用一扇屏风隔开。
萧止戈在边上瞧着,轻咳一声,道:“今晚,我就不去书房了吧?”
有了初回后,萧止戈食髓知味,又信了话本上所说,缠着安长卿夜夜被翻红浪。为此安长卿恼了几回,将他赶到了书房去睡。这不,前天他又把人弄狠了,已经被迫睡了一夜书房。
无论如何,今晚不能再睡了。
北战王厚着脸皮,脱掉外裳和马靴,穿着一身中衣大马金刀坐在床榻上,虽然沉着脸,却大有一副赖着不走的流氓架势。
安长卿瞥他一眼,却没有说话,自顾自去了浴房洗漱。
等洗漱完回来,便换萧止戈去。安长卿滚进床榻里,抱着被子装睡。
萧止戈从浴房回来,就见他背对着自己,也不知是真睡了还是装睡,但显然并没有再赶他去书房的意思,便松了口气,上了床将薄被盖好,又试探着伸出手臂,将人揽进了怀中。
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今天睡了床,明天就可以……
喏喏:不可以。
怂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