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捡起一块石头,很幼稚的在母后和那个家伙合葬的墓碑中间,画了一条线。
画完线,云青月还回头指着宪宗的那一半问了一句守墓人:“你说这个家伙活这几十年,我真觉得可悲。”
知道越王殿下“这个家伙”指的是谁,快被他这大逆不道举动吓死的守墓人大气都不敢出。
云青月回过头,再没说话,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的在墓碑一侧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
只要是个坟,哪个不埋葬着一段人生,或壮烈或凄凉,然而人死后盖棺下葬,生者的思念,就好像成了段笑话,明明没有回应,想着觉得苦,不想还是苦。
云青月心想:“对了,昨天晚上那事,娘你要是听见了就给我托个梦,咱母子俩也好唠唠。”
作者有话要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