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这样被公开处刑来的强。
“说什么鬼话呢?”
李伟民觉得小秋大夫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被广大社员同志们围观算什么,所谓法不责众,要是就抓了两三个人,他们被放出来后的日子肯定难过,但现在一逮就是好几十号,打击面如此之广,压根就不算事了。
就那位因为没有谈拢彩礼钱被未婚妻家里头举报看黄.书的倒霉家伙,现在两家人已经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论婚事了。等出了正月,他们就要请大家伙儿喝喜酒,这可是正正经经的喜事呢。
李伟民语重心长:“同样的力道下来,分摊到的压强自然就小了。人多力量大,就是体现在这种事情上的。”
余秋无比惊讶:“你还知道压强啊?”
李伟民跳脚,挺起胸膛强调:“我好歹也是上过中学的人,我学过物理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压强了?”
余秋干笑,主要是李伟民同学在她心中不学无术的形象,实在太过于根深蒂固了,基本上已经跟李红兵不上相下,实在没有可打性。
她赶紧转移话题:“田卫国呢,他怎么不来民兵队受训?这会儿他倒是要脸了,不好意思在大家伙儿面前亮亮相?”
嗐,就他那样的,亮得还不够彻底吗?
大年夜里头跟自己妹妹搞在一块儿光着身子被抬到卫生院,估计此后几十年,他都是红星公社的传奇。
李伟民看余秋像看怪物似的:“他怎么可能放回来,他的情况跟他们又不一样。”
准犯罪分子们虽然思想被污染了,但好歹还没有正儿八经实施犯罪,可田卫国,那可是正儿八经动了真枪,全公社的人民群众都可以作证的。放他回来,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蹲大牢啦!”李伟民言简意赅,“他受了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蛊惑,强女干妇女,证据确凿,已经蹲大牢了。”
余秋目瞪口呆,这不能吧?这最多就是个通女干,要往强女干头上靠,实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李伟民理所当然:“他都睡了人家老婆了,那当然只能是强女干。而且那可是他妹妹,性质更加恶劣。”
余秋怀疑李伟民在胡说八道,然而又过了一个礼拜,沈兰都很简单回答医生护士的提问,也能够跟人说话了,田卫国还是不见踪影。
看样子,传言是真的,他的确蹲了大牢。
听说田家老两口干了一架,田家老太太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半边脸肿得老高,抓着田芳的手一个劲儿抱怨自己命苦。
现在外头已经有风言风语,说田卫国其实是田老头的私生子,所以田家才这么护着他。
结果立刻有人反驳,明明田家最惯田卫国的是田母,其实这对表面上的义母子早就搞在一起了。
嘿,别不信啊,连妹妹都能搞上手,何况半老徐娘呢。
这就是母女一块端了,哪块肉都不放过。
余秋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感觉她可以跟沈兰的母亲义结金兰。
在做一个哭哭啼啼的软弱的坏人方面,她俩实在可以躺在一张床上聊个三天三夜都不怕没话题。
坑起女儿来,一个比一个心黑手狠,等到坑完了女儿,女儿被害的都奄奄一息了,她们还有脸跑过来当着女儿的面哭哭啼啼,感觉自己受尽了天底下的委屈。
老实说,那嘴脸丑陋的,一个巴掌上去,都怕脏了自己的手。
只可惜呀,这一回他俩哭的都没啥作用。
沈兰这边,年轻的姑娘虽然已经神智恢复清醒,但是她的记忆力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她压根就不认识自己家里人,而且智力也明显受损,计算能力直接退回学前班水平。后面能够恢复到什么程度,那可真不好说。
没看到二妮到现在就跟二丫大宝差不多,几人还成了好朋友吗?
至于个性颇为强烈的田芳,因为术后应用抗凝剂预防血栓,她回到病房第二天早上查房,就被发现了内出血迹象,后来调整了肝素用量,情况才逐渐稳定下来,没有经历二进宫再度切掉好不容易补上去的半边脾脏。
所以她家老母亲对着她哭哭啼啼的时候,失血过多的年轻女人只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病房的屋顶,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个过程中,沈家发过几回难,数次想要将她从病床上拽起来,勒令她去伺候她男人。
后来还是余秋发了火,警告说他家如果再这样就立刻出院,她也不管沈顺的命根子恢复情况了。
沈家人这才不敢多啰嗦。
儿子的命根子能肿第一回就能肿第二回,现在命根子在人家手上,他们不得不闭上嘴巴,吃下这个哑巴亏。
沈家老头恨恨地发誓,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着,等后面他们儿子长好了,看他们还受不受这个窝囊气。
结果人真是不能犯口业,说出去的话大概都有所谓的念力,搞不好就会反噬。
沈家老头刚放的狠话,他儿子的命根子就出现了问题,原先一直长得好好的,眼看着就要愈合了,突然间靠近肚子那块子孙根的皮肤颜色就不对劲了,上头还出现了一个小洞。
这下子沈家老两口可真是吓坏了,老太一直在咒骂老头子,就是他那张碎嘴害的。
人家当大夫的没两把神通怎么干得下去?说不定他这边发话,那头人家待在楼上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嘴巴痛快了,儿子受罪了,这要是真烂了的话,要儿子怎么活下去?
沈老头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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