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内容里就有提到哦~ (34)(第1/11页)
娇奢的娘娘还要精细三分。
严正垂着眉眼,躬身行礼,“太子殿下。”
凌以绝神色慵懒,听得外头没有混乱的动静,心知由他挑起的事端已经平息了,笑道,“严统领尽忠职守,真乃全城百姓之福。”
“殿下言重,微臣受之有愧……陛下还在宫中等您,万望您莫要再耽搁。”
“自然。”
……
御书房。
凌以绝像一只镀了金光的孔雀,昂首挺胸走了进去,门关上。
凌以帆在外站着,很快,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叮铃咣啷的动静,犹如鸡飞狗跳,同时伴随着他父皇的怒吼,“你个混账东西,又乱撒钱害死了人,屡教不改!今日不把你屁股打开花,老子是你孙子!”
“啊啊啊……父皇,儿臣认错了!下次儿臣还敢,啊不,是再也不敢了!”
御书房内,辰砂皇的怒骂声以及凌以绝的求饶声交织重叠,声震天地。
凌以帆闭眼听着,小身板瑟瑟发抖,替他皇兄默哀。
就在此时,辰砂皇的贴身内侍孙淮从远处走了过来,步履匆匆,经过凌以帆身边时,甚至没顾上行礼问安,听御书房动静,就知自家陛下在教训太子殿下,于是也不进去,隔着门扬声喊道,“陛下,国师大人回府了!”
话落,御书房内的动静霎时消弭,没一会儿传来凌以绝兴奋的声音,“国师回来了?太好……啊!”
“好什么好!给老子乖乖挨揍!”
“啊呀!”
下一瞬,御书房内忽然寂静无声,少顷,辰砂皇从内走了出来,吩咐孙淮道,“沐浴更衣,孤要出宫。”
辰砂皇与孙淮走远。
凌以帆跑进御书房内,就见他那位有洁癖的太子皇兄,正背朝上趴在地上,而屁股上一片血迹,果然被打开了花。
凌以绝精神抖擞地抬起头,吆喝道,“小十一,快扶你皇兄起来,抢在父皇前头,去国师府!”
……
530 国师府(二更)
当言一色站在国师府大门前时,忽地眉心一跳,有种她即将解锁某人另一个马甲的预感。
她缓缓扭头,盯着身边迟聿的脸庞,扯了扯唇角,拖长了语调问道,“别告诉我这座国师府是你的。”
迟聿筋骨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盈亮的眼睛,轻笑道,“确实不是孤的……”
言一色眉梢一扬,不怎么信,“不是你的,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寄人篱下吗?你当我傻哦!”
迟聿揉了下她的头顶,声音轻薄而坚定,“是我们的。”
言一色一愣,忍不住拿头撞他一下,“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不能,逗你比较有意思。”
“呵呵呵,最近我发现,你在我面前越来越嚣张了。”
“还不是夫人宠的。”
迟聿说得一本正经,言一色不由笑了,彻底没了没脾气,“算你识相!甜言蜜语说得越来越溜了。”
“还不是夫人教得好。”
“我当你在拍马屁。”
“那你可受用?”
言一色拧了一把他的手臂,哼笑道,“少油嘴滑舌,走了走了,在这站着也不怕热化了。”
她当先走了几步,猛地转头又跟迟聿确认,“你真是辰砂国的国师?”
迟聿拎着一堆东西向她走近,揽过她的肩往府门走去,“如假包换。”
“你怎么混到如此高位的?”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回去再讲给你听。”
“哦……辰砂皇知道你当国师的同时,还兼任丛叶一国之君吗?”
“不知,他未曾见过我真容。”
“原来如此!那你可有打算告诉他真相?”
“嗯。”
“哈哈哈辰砂皇若知道怕是要惊掉下巴!他该不会因此忌惮你,以欺君之名罢你国师之位吧?”
“不会。”
“这么自信?”
“他跟他的太子一样,都有病……离不开孤就像离不开水。”
“……”
言一色沉默,迟聿见她许久不作声,锋薄的唇角斜勾,淡问,“怎么了。”
言一色颦着眉,煞有介事道,“莫非他们对你有瘾?你是不是给他们下毒了?”
迟聿闻言,屈指在她额前敲了一下,“胡说……他们只是被孤的魅力折服。”
言一色啧了一声,“姑且信你!对了,你日后在辰砂皇面前也要自称孤吗?他能忍的了?”
迟聿不答反问,“你可知辰砂皇何时开始尊崇国师?”
言一色当然不知道,她并没了解过辰砂的事,结合迟聿的人生经历,盲猜,“五年前。”
“九年前,孤十二三岁。”
言一色惊讶,“这么说,你与辰砂皇之间,也算渊源颇深了。”
迟聿凤眸暗红,犹如血月,诡谲而深寒,语气凉薄,“他以惜才的名义,三番五次请孤入朝为官,见孤拒意坚决,又提出国师之位……孤那时随口应下,并提条件——要以孤自称,本想让他知难而退,却不料他毫不犹豫,一口答应!自那以后,辰砂国便有了一位能自称孤的国师,这件事位列荆原大陆十大奇闻轶事之一……你只需稍加了解,就会知道。”
言一色听罢,整个人风中凌乱,琢磨片刻,非常认同迟聿的话,“你说的没错,这位辰砂国的皇帝,还真是有病!正常人做不出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