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八拍,商越帮她扣动作。
“邵己你为什么连律动都不会了?你看起来就像一张白纸,根本不像从十五岁进公司当练习生的艺人!”商越看着邵己直摇头。
邵己作泫然状:“姐姐我的脚好痛哦。”
商越扑过去给她按脚:“还很痛吗?姐姐一定会教会你的!”
邵己笑得乖巧:“嗯呢!”
除了试妆需要坐着之外,一整天邵己都在重复这两个八拍的动作,做了上百遍——她从来没有上台表演过,太害怕会出错拖累刘誉州和元气少女团,只希望做得越多越好,让身体记住这个动作,变成自己本能的反应。
下午是最后一次彩排,舞台上放了一搜破旧的船,邵己就坐在船里面。刘誉州穿着卫衣戴着黑色的渔夫帽,看不清楚他的脸,这只能看见他面向自己的方向低底轻唱这首歌。
“何必去关注,他的世界从来没有你。脱去了戏装,世上从来没有那个人。没有人穿白色袜子走木地板,没有人会和金鱼做朋友,没有人陪你坐在便利店里等雨停,一句结束就是结束,世上从来没有那个人……”
而邵己也从头到尾哀怨又难过,如泣如诉,在船上扮演一个失去爱人的女子,和这艘遇难船一同沉入海底。
这是邵己第一次听刘誉州现场唱歌,惊讶原来他真的不是花瓶。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