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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哥儿穿成星际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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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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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萨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逃生舱就已被卷回火海,无声的爆炸气流一波接一波荡开, 飞行舰的外壳开始融化。

    这种程度的爆炸,不可能会有人生还。

    与此同时,密切关注主舰动态的左越收到爆炸的讯息心脏狠狠一跳。

    薛鸣还在舰上!

    “接萨姆。”他命令, 通讯被连接,那头传来萨姆颤抖的、无力的声音。

    “对不起, 下官有辱使命。”

    变数太快,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睁睁看着逃生舱被拖进了爆炸中心。

    左越呼吸一窒, 按着操作台的手指猛地收紧,现出苍白发青的血管脉络。

    “连接已断开,无法联系雌主……”小O报告,电子合成的语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足足一分钟,左越沉默着没说话, 五官在窗外因激战产生的无数光影下显得晦暗莫名, 宛如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

    空气宛如被胶水黏住, 窒息得令人想逃离。

    下一瞬他按着操作台的手指猛地一松, 驾驶军舰脱离战场,庞然大物穿过激射的炮火,来到熊熊燃烧的火海边。

    萨姆的通话请求一直在他耳边提醒, 被左越全然无视,他冷静地操作军舰将全部能源转化成救火所需资源,无数个巨大的水管似的东西伸出, 同时释放二氧化碳气体。

    最后一点火星熄灭,露出主舰被烧得焦黑的架子,被气流一对冲,瞬间支离破碎,朝周围四散漂去。

    没有任何生命体存活的信息。

    如果左越眼睛完好,看到这一幕的那刻便能知道绝无可能有人生还,但此时他像疯了一般打捞残骸,从未有过的侥幸心理充斥在他脑海——

    万一呢。

    没有了伊凡的统领,剩余的乱党很快溃败,被维派出的精兵一一抓获。

    因着与左越沟通过的缘故,所有人全部生擒,不少想靠自杀逃脱的意识体都被五花大绑等候发落。

    “爆炸发生时左上将雌夫的逃生舱未及时脱离至安全范围,现在恐怕已经和乱党一起牺牲了……尸骨无存。”

    亲兵向维报告主舰的状况,当时他们正是火力最集中的时候,根本抽不出空进行援救。

    何况以当时的突然性距离主舰更近的萨姆都无法作出反应,他们这边更是爱莫能及。

    “通知航空港开放接收被捕人员,你负责押送。”维将后续工作交给副官,目光透过军舰的舷窗摇摇望着还在不断进行捕捞动作的另一台军舰。

    “那您——”

    “我陪他一会。”维说。

    对意识体的审判长达一个月之久,伊凡藏在帝星的“种子”被全部揪出,艾拉以十岁之龄即位,左越被平反,擢升总元帅,珀西家族彻底没落,第二军团暂由左越接手,其余参战的将士或多或少都受了嘉奖,全新时代来临,被称为艾拉一世。

    伴随而来的是对意识体的各种研究与报道,左越作为资料的第一手掌握人,上将府门口每天都像菜市场一样热闹,本该最春风得意的他却闭门谢客,除了艾拉即位大典时短暂地露过一次面,其余事务均交由他的副官出面打理。

    时间一晃八年。

    除去最初闭门的两年,后来的左越似乎已经恢复正常,他不再靠着那堆残骸睡觉,也不再半夜惊醒,甚至得益于破解意识体文明后的重大科学进步,左越通过神经的记忆性修复再生出了双眼,重新成为星网排名第一的男神。

    但这双眼宛如一潭死水,不会再有任何波动。

    他尽心辅佐小陛下直至成年,某天突然自请卸任,理由是捕捉到了薛鸣的生命反应要去找他。

    左越每年都要来这么几次,每次都不获而归,艾拉对此已经习惯了,也没说准不准,只批了他的假,让他好好休息。

    谁知当晚左越谁也没带,开着航船就出发了。

    距离帝星航程两个月的某边缘星球,巨大的植物遍布地表,高耸入云的树冠将阳光遮得严密紧实,手腕粗的藤蔓缠绕而上,伸展开宽阔的叶片,汲取着阳光与养分。

    阴暗潮湿的树根底下生着不计其数的灌木丛、菌类、苔藓……间或有硕长的爬虫经过,在叶片留下水湿粘滑的痕迹。

    它们无一例外都绕过了不远处的一个山洞。

    洞里隐约有磷光闪烁,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个白骨堆,不计其数的骨头散落在洞口,上面附着的蓝色磷火在幽深的环境下闪光。

    一根透明的白色丝线蜿蜒而上,停在一根大腿骨上,那些蓝色磷火像被吸住一般朝它靠近,逐渐隐入其中。

    越来越多的丝线蔓出,几乎将所有的白骨覆盖,黑暗中只听见骨头与骨头摩擦的细微声响,直到丝线触及到一个硬质的圈状物。

    这是什么?

    白色丝线好奇地戳了戳那东西,接着如潮水般往后退去,露出底下已经完全没有了磷火的白骨。

    无数丝线聚拢至山洞深处,几秒后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影。

    他赤足踏过那些干净得仿佛仿真玩具的骨头来到洞口,微弱的光亮令他不适应地眯了眯眼,他抬手遮住阳光缓了会,这才低头去看那个圈状物。

    那是一根手链,长期的风吹雨打令它蒙上一层黯淡的灰尘,有些地方已经出现磨损,但不妨碍薛鸣想象它刚被织出时有多漂亮。

    是的,他叫薛鸣。

    但是他为什么叫薛鸣呢?

    记忆只停留在他被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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