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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妻(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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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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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人,这齐家女君与自己从未谋面,谈何“想”拜访自己,怕也只是想借自己名义接近自己孙子而已。

    于此,魏老夫人是乐见其成的,当即回信给齐瑄,邀请她前往雍州游玩一番。

    齐瑄一早就做好了准备,接到魏老夫人回信后,当日便退下身上替兄长戴的孝,焕然一新出发前往雍州。

    齐瑄到达雍州的时候,已是大暑,列阳似火,齐瑄顶着烈阳,行路几日,早已疲惫不堪。齐瑄知晓自己形容过于狼狈,并未直接去魏府拜访,而是先找了家驿站,自己休整了一日,翌日清晨,晨光和煦,将自己收拾整理了一番才施施然带着礼物前往魏府。

    齐瑄虽有些刁蛮,但毕竟是在乔木世家长大的,人情礼数上自是做得周全礼到。

    齐瑄上府这日,恰逢魏郇沐休日,魏郇未去衙署,为讨刘莘欢心,正琢磨着在院子里那颗参天大榕树下支一架秋千给刘莘闲时打趣儿。此刻正亲自动手给秋千架上漆,红艳艳的赫赤色,一如刘莘那般昳丽。

    刘莘在旁坐在一张藤摇椅上,颇有兴致的边捻着果铺轻啃,边明眸璀璨的笑看着魏郇忙活,怀里还躺了只小京巴,时不时刘莘轻抚过小狗儿,小狗儿舒服的发出“呜呜”满足的嘤咛声。

    魏郇边忙活,边和刘莘唠嗑:“你这般慈爱,怀里总揣个犬,不若赶紧生个小娃娃,给你日日抱着。”

    刘莘将手里果核一扔,轻嗤一声:“想的美,据说生娃可痛了,要生你生。”

    魏郇闻言剑眉一挑,将手里漆刷也一扔,凑了过来,嗓音低沉的在刘莘颊边耳语:“要我能生,我一定不劳烦夫人。这事儿不是指望不上我吗?我又不打算有别的妇人,所以生娃这事只有劳累夫人了。”

    语落,亲昵讨好地用鼻尖蹭了蹭刘莘:“爷这都廿有三了,换了别个儿,孩儿都满地跑了,夫人何时满足了爷这个愿望吧!爷要求不高,一儿一女足矣。”

    魏郇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刘莘敏感的耳边,刘莘怕痒痒的躲了躲,嗤笑道:“天热,你想要孩儿就离我远些。别烦我!”

    魏郇更是靠近蹭了蹭,语气里满满暗示:“我离夫人远了,还怎造小娃娃?”

    “流氓!臭不要脸!”刘莘轻推他一把,不但没把人推走,这不要脸的臭流氓居然把她怀里的小京巴给提溜了下地,自己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

    “起开,你压死我了。”刘莘嬉笑。

    “不起,搭了一早上秋千,我累了,我要温香软玉抱满怀歇歇。”

    西院婢仆们也早都“见多、听多了”如此香艳甜蜜场面,虽还会羞赧,但总算是没人躲开了。

    一时间俩人嘻哈成一片,西院上下其乐也融融。

    此时,门房来禀,说颍川齐家女君受魏老夫人邀请,不远千里到京兆郡来拜访魏老夫人,此刻正在中堂候着。

    魏郇闻报,情绪微滞,蹙了蹙眉,自己祖母与齐瑄本该是井河两不相干的人,怎的遽然有了联系。

    再想想自己离开颍川前,齐震对自己说的那番话,魏郇心下有了个大概,自己怕是被人给讹上了?!

    齐瑄作为自己的救命恩人,魏郇感激她,模糊的印象里,九年前,她是一名聪慧识礼的大家女君,似这般上赶着主动跑到陌生郎君家拜访,虽是打着拜访长辈的名头,终归是有多不妥,不该是名门望族士女所能做出之事。

    况且,自己的小娇妻似对她颇有“嫌隙”,三番五次诬陷自己想要“娶”她,自己本就百口莫辩,这一下可好,这位“罪魁祸首”还真就上赶着大老远跑自己家来了。

    遽然间,魏郇愈发觉得自己的小娇妻是否真有预知之能,不然一向不妒不燥的她就是对齐瑄有着莫名的敌意。

    魏郇心里纠结了一番,小心翼翼觑向刘莘,果真见刘莘的神色沉重下来。

    此刻刘莘心下真的轻松不起来,很是担忧历史的轮轴并未因自己的到来而改变。经过这些与魏郇你侬我侬、鹣鲽情深的日子,她自是不担心魏郇真会蓦然变心休了自己,但是自己真的能保证魏郇日后登顶至高权力的时候,自己还能保证是魏郇宫阙里的唯一吗?她不是对魏郇没有信心,是对这个社会环境没有信心。纵观历史,没有一位帝王是独尊一人的,就算帝王想,文官史吏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湮死这“惑国妖后”。

    且还有魏老夫人横在她夫妇二人中间,魏老夫人精神翟烁,身强体健,乃长寿之相。这些日子虽未刻意为难过自己,却也仍旧是排斥自己的。她绝不会允许魏郇后宅深宫只有自己一人,现下魏老夫人将齐瑄邀请来魏府,目的不言而喻。

    这般一想,刘莘心下委屈得不行,情绪一时上头压都压不住,红唇微泯,不自觉间湿红了双眼,泫然欲泣。

    魏郇虽不能完全知晓刘莘在担心甚,却也能猜到一二。自己祖母这般给自己、给刘莘找麻烦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魏郇心疼怜爱的将刘莘揽入怀里,轻轻吻了吻她额头,温言絮语安慰道:“莫难过,你若不喜她,我们便不去见她,让她陪祖母两日,我便送她回颍川。我亦不会去见她。”

    刘莘吸了吸鼻子,摇了摇首,努力抑制下苦涩的情绪,直起身:“走吧!有贵客远道而来,侯爷和侯夫人怎能避而不见,太不知礼数了。”

    魏郇见她这般掩饰自己的情绪,故作轻松,心一阵阵揪疼。

    “我是认真的,我不乐意见你不开心。

    我所欠她的恩情,我这般两次兴师动众相救齐家,再大恩情,也算讫清了。我虽不知你是如何先而算知的,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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