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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妻(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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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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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斟了杯茶,小心翼翼的置放在刘莘跟前,讨好道:“夫人若已腹饱,便用些茶点,我用食很快,一会儿我们一道同行去武昌郡……战事鄹起,你一人回雍州我不放心。”

    刘莘仍旧不言语,只是端起茶盏小口轻抿着。

    魏郇见状,心里很是难受愧疚,很想向刘莘道歉,但又大男子主义作祟,觉得自己堂堂巍峨男子竟向一小女子道歉,实是有碍身份。

    是以踌躇了许久,久久无言语,一时间,雅座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小二很快便上了餐,魏郇一边用馔食,一边用余光留意着刘莘,刘莘一直垂眸未看向他,将她自己完全隔离在自己的一方小世界里。魏郇一餐用得甚是无滋无味,心里很是懊恼,却又不知如何安抚她。

    魏郇餐毕,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食肆,气压低沉得一众精卫面面相觑,无一人敢言语。

    刘莘走至马车前,车夫已摆好脚凳,刘莘还未抬脚,便被魏郇一把抱起轻柔放上马车,刘莘仍旧垂眸无言。

    魏郇深深看了刘莘一眼,扭头吩咐车夫,“这车我要了,你与琅琊影卫一道返回琅琊国吧,回去替我谢过你家世子。”

    说罢,将自己的马给了车夫,自己上车亲自替刘莘驾起了车。

    淮西郡距武昌郡并不甚远,魏郇也一直以专门饲养的鹰隼与前方大军时刻保持着紧密联系,战事未紧,是以魏郇也并未太着急赶路。

    天色将将昏黄,魏郇便寻了一处驿馆歇了下来。又是殷勤的将刘莘抱下马车,鞍前马后的照料着。

    刘莘始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对魏郇恭谨顺从,可就是不言语。

    魏郇愁得抓耳挠腮,不知该拿刘莘如何是好。

    夜里,刘莘沐浴后便自顾上了床榻躺下,昨夜在琅琊行馆几乎一夜未眠,白日里又乘坐了一日马车,疲惫不堪,骨头都快散架了。

    这一日刘莘不理会魏郇,一是真生魏郇的气,二是真没气力与他说话,三怕一开口就会哭出来。她心里真真是委屈极了的,能忍到现在她已是很不容易。

    魏郇洗浴完毕回房,见到刘莘已面向墙壁靠里睡下了。这是刘莘头一回没等他就自行先歇下。

    魏郇讪讪蹙了蹙眉,有些头疼,他这个小妇人气性真是很大。

    魏郇吹熄灯烛,就着昏暗的月光摸索着上了榻,一上榻就往里挤了过去,一把将刘莘抱在怀里,埋首在刘莘颈肩,深吸一口刘莘身上清幽淡雅的玉兰花香,心中一切的彷徨失措在这一刻尽数被抹平。

    魏郇带着讨好的意味轻轻的用唇轻点着刘莘光滑的玉颈,温润的唇间触感让魏郇渐渐沉迷想要更多,魏郇将刘莘翻身过来,迫不及待的便噙住她的娇唇,又香又软,魏郇只觉自己似融化在了刘莘这一汪春水里,想与她交融缠绵……

    魏郇沉浸在自我的温柔乡里,刘莘却难过哽咽得泪水横流……

    迟钝如魏郇待刘莘气喘不顺,浑身因泪流抽噎不止方才觉出刘莘异常。

    魏郇翻身下榻点亮烛灯,顺手抽出自己的巾帕,方才回到榻上将抽泣的刘莘重新拥入怀里,沉默着细心的拭去刘莘颊上的泪珠。

    这是魏郇第一次见刘莘落泪。

    大婚之日,刘莘白日面对魏郇的刻意折辱,淡定从容;暗夜里面对抵住她咽喉的利刃,沉着冷静;祖母对她的百般刁难,她一一持礼承受……

    如此从容优雅,坚强如厮的她今夜竟悲痛至暗自泪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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