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去。”
一个穿着单薄,又没有手机和钱包傍身的女人到了偏僻的地方会遭遇什么危险,这两人竟然从来没想过。正如许母以前从来没想过,被她打得连呼吸都痛的孩子该如何支撑着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去应付外界的一切。
她尖叫着、哭喊着、捶打着被锁死的门窗,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离自己越来越远。他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在太过刺眼的阳光中竟慢慢变得扭曲、狰狞、成了另外一幅可怕的模样。
许母哭得快断气了才倒向椅子靠背,气若游丝地道:“师傅,把我送去月亮湾小区,那里够远了吧?”
司机只是贪便宜,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听她这么一说,连忙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