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一手往里喷料酒、洒酱油和生抽,快迅翻炒。
锅底的火舌时而窜起,料酒一喷,那味道更加醇厚。
没一会儿,颜色浅黄的鸭肠炒起微微卷起,里面某段的鸭油嗞嗞地贡献出香气,汤芫满意地把它铲起,又把盘子放回还维持着端盘姿势的庄时泽。
汤芫晾开水去调鸭血,不忘回过头来:“这炒鸭肠你先吃着,这时还来个爆炒鸭块,给你烫碗鸭血粉丝,很快。”
庄时泽看着汤芫忙碌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说一个“哦”字。
他把炒鸭肠端到一边,鸭肠和青椒白绿相间,汤汁油红润亮,夹一小段放进嘴里,质地清淡脆嫩,略有辣味,这挂在肠子上的一层薄鸭油是点睛之笔,没了它鸭肠虽脆却欠了几分滋润,有了它鸭肠是越嚼越香,越嚼越不忍心就这么把它吞下,而是再把另一段夹进来,再一起嚼,这几番滋味真是特别享受。
他看着聚精会神在搅拌着鸭血的汤芫,没来由嘴角就挂起了微笑,也不惊忧她,就走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