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贺之音的嫌弃,她粲然一笑:“不给自己灌点酒,我怕我三分种都在这坐不下去。”
贺之音脸色苍白,被呛又不敢回嘴,只好抬起来头对服务员说:“给我来杯焦糖咖啡就好。”
服务员点头,朝她们点了一下头就走了。
谈烟指间的烟刚好快要燃尽,她随手掐灭。
烟雾顺着风吹到贺之音前面,她的嫌弃再也藏不住:“江骋是怎么能忍受抽烟的?”
江骋干净又自律,生活标准很严苛,她真的不懂,江骋怎么会看上她。
“你说江骋?”谈烟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高中就会抽烟了,我第一次抽烟还是他教的。”
谈烟到现在还记得,那段时间江骋比从前更安静沉默,谈烟跑去找他,看见他站在巷子墙角边上抽烟。
屋檐的雨哗哗地往下滴落,衬得他神情落寞又有些孤独,谈烟硬要抽,江骋把嘴里咬的烟拿下来塞她嘴里,还教她:“吸一口,别过肺,再呼出来。”
谈烟第一口自然是被呛到咳嗽不停的,第二口刚觉得有点瘾,江骋就把烟掐灭了,不让她抽。
“想抽吗?”江骋淡着一张脸问她。
谈烟点了点头,倏忽,他低下来头来,眼神里全是侵占:“那你亲我。”
贺之音见她陷入回忆的神情,心底有一丝嫉妒,她出声将谈烟的思绪拉回:“我今天来是找你道歉的。”
谈烟挑了挑眉,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对于电影的事,我很抱歉,当时我的团队接到导演的邀约,我们看了这个本子,觉得不错就接了,但没想到原先是有意让你出演。”贺之音的声音轻缓如清泉。
谈烟要不是当事人,都要被贺之音这套“我很无辜是误会我了”说辞打动。
只可惜,谈烟并不买帐,她的声音冷淡:“你跟江骋的事,你在网上搞得风言风语,现在还想把自己摘干净。”
“谈小姐,很抱歉给你们造成困扰了。你们两个的过去,确实是旁人无法撼动的,不过江骋出国的这些年,在我看来,他经历的痛苦,你应该永远不能体会。”
贺之音又继续说了一番话,不急不恼,明显抓住了谈烟在意的点。
“不过,这几天还是很抱歉。”贺之音最后优雅地收尾。
期间,谈烟一直听着贺之音讲话,脸上的表情维持不变,只是,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谈烟藏住桌下的手一直紧握着,指甲陷入掌心传来的痛感浑然不觉。
良久,她做后心理建设后,紧握着的手慢慢松开。
谈烟冲贺之音露出一个淡定又自信的笑容:“贺小姐,先前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接演《金色声音》,因为江骋很想我演。可我想了想,确实不能因为你浪费这样一个好机会,毕竟我是从你手里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谈烟起身,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的钞票,笑了笑:“单我买了,先走了。”
谈烟走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她回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已经结婚了。”
贺之音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是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
谈烟如愿在她脸上看到了苍白的神色,最后挺直背脊神情骄傲地离开了咖啡厅。
贺之音这段时间再无动向,江骋和谈烟的感情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宠她。
两人的感情就连葛亦今都羡慕不已,她不停地问谈烟:“诶,那江总表白了吗?”
谈烟笑容僵住:“没有。”
“傻啊,你问啊,套他的话啊,”葛亦今说道。
像她们这种爱恨分明的人,认为喜不喜欢一定要讲清楚,这样才能坚定地走下去。
“怎么套?”谈烟问道。
“用你最擅长的方法,勾引他,”葛亦今撺掇道,“制服诱惑,推倒他的时候,再趁机问他喜不喜欢你,看禁欲江总还怎么把持。”
谈烟当下敷衍地点了点头,并没有把葛亦今的话放在心上。
谁知道隔天晚上,谈烟就收到了一个同城快递。
那会儿谈烟刚好洗完澡,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腾不开手,便开口:“江骋,你帮我拆一下快递。”
江骋拆开箱子,他把里面的东西打开,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谁知道葛亦今给谈烟寄了一套透明的情趣内衣,外加一套水冰月的制服。
谈烟的脸迅速烧红,语气有些尴尬:“这不是我买的……亦今送的……”
江骋看了一眼只有一点布料的黑色蕾丝内衣,另一套是又清纯又少女的制服。
他忽然想起了,谈烟以前发的那条微博: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她还答应粉丝以后cos水冰月给他们看。
想到这,江骋的视线移到她身上,谈烟的头发往下滴着水,将她胸前的睡衣染成深色。
他眼底的墨色一点点加深。他的喉结缓缓滚动道:“去把衣服换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
推个朋友的文,灰常带感,感兴趣地可以看看!!先谢谢大家啦。
《春意浓》沈惊春
“你还爱她?”
夜色下的男人静静把烟掐灭:“忘了。”
“我还没说她是谁。”
如果裴行舟是天山之上经年不化的冰川,那么她就是一团火焰,炽热,浓烈,仿佛永远不会熄灭。
也的确是成功了。
——冰川消融,化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