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浑身紧绷控制不住舌低津液泛滥。
“我饱了你喝吧。”半碗面糊递到麦穗面前,陈长庚看着麦穗眼里浮起惊喜,很快又变成担忧:“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陈长庚看着麦穗面色平淡:“天天吃这个腻味,你吃吧,我饱了。”
麦穗端过来疑惑的看着陈长庚,陈长庚平静:“喝吧,别浪费。”
粥已经不烫了,陈长庚看着麦穗呼噜呼噜,几乎直着脖子灌下去。想起她小时候吃鸡蛋,眯起眼睛牙齿一点点细磨,得意又享受的样子。
想起她仰着小圆脸,对娘笑的灿烂:“因为麦穗爱吃啊~”
为了馋嘴麦穗儿上过他多少当,挨过多少打。
圆月从窗户撒进揉碎的银光,陈长庚平躺在墙根看着屋顶,半晌转头看旁边侧向自己的麦穗,她已经熟睡鼻翼轻轻噏合。
陈长庚转身定了定,伸手抱住麦穗粗粗的腰。原本的厚实变成绵软,软下去的肚子忽然一阵蠕动,然后传来咕咕肠鸣。
起初陈长庚没有什么感受,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心脏传来针扎的感觉。
轻轻的,不疼,但是很清晰,一针一针又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