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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是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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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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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另一个包里,刚才没有拿进来,而外面雨势仍然未减。

    张晓蹲在箱子旁,想先尝试着划划看。他试了两根木柴,试第三根的时候,尧曳把手伸到他面前。

    “给你,打火机。”

    张晓转过脸,接过打火机,轻轻一按,火苗就跳了出来。

    蓝白色的火苗飘飘忽忽,张晓诧异地挑眉,赶紧引燃了蜡烛。

    两根蜡烛亮起来,屋里多了淡淡的光芒。张晓凑着仔细观察手里打火机,黄铜色的酒壶形状的,看不到内部结构。

    尧曳半弯腰,指着说:“神奇吧,这个打火机可以用。”

    张晓点头:“难得,应该是压燃的,没用电。”他站起身,把打火机还给她,“好好放起来吧。”

    尧曳没接:“你拿着吧。”她看着他的眼睛,笑了笑,“当成个信物什么的。”

    烛光朦胧中,张晓定定看着她,道:“好啊。”他将打火机摊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把手使劲握起来:“那我收好。”

    张晓简单冲洗了一下头发,换了衣物后,开始做饭。

    他利用当前最富裕的食材,鸡蛋,做出了两道菜——蒸了一小碗蛋羹,煮了小半锅蛋花汤。又就着从超市里搜刮来的蛋糕和饼干,简单地吃了一顿。

    张晓狼吞虎咽吃饱后,尧曳在用勺子仔细挖碗壁上的蛋羹。张晓把碗递给她:“你拿着吃吧。”

    他起身把锅收拾了,然后把湿衣服都集中在卫生间的洗脸池里,刚准备投洗,尧曳端着蜡烛走进来,说:“我帮你吧。”

    张晓把她手里的蜡烛接过来,立在洗手池上方的架子上,又在一旁的脸盆里倒了一些水:“我在池子里洗一遍,你再用清水过一遍。”

    尧曳点头答好。

    卫生间窄窄的,两个人并排站在里面就显得很挤。用清水简单地过一下,很省事,所以大多数时间尧曳都侧脸看着他揉搓衣服。

    卫生间的房型也低,张晓直起身子,盥洗镜就照不到他的头顶了,不过大多数时间他都低着头,镜子里映着他埋下的头顶,以及硬实的肩背。烛光给一切都镀上了柔和的光影。

    洗好衣服,张晓一件件地用力拧干,然后用衣架挂起来,勾在窗前的晾衣杆上。

    窗外雨势小了,细密无声。尧曳推开一角窗户,清凉的风袭进来,衣服随着轻晃,窗角显露一弯淡白的月亮。

    尧曳抬头看着问:“衣服能干么?”

    张晓说:“看明天出不出太阳吧。”

    尧曳点点头,走回他面前。

    张晓低头看着她:“把剩下的水烧热洗头发吧。”

    尧曳说:“水我还是会烧的,你去睡觉吧。”

    张晓说:“不用,还早。”

    尧曳看着他说:“你困了,你的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

    张晓别开目光,下意识去揉眼睛。

    尧曳把他的手拿下来:“别揉了,你去躺下睡会觉吧。我洗完头发看会书,等头发干。”

    张晓就没有再揉眼睛,他的手规规矩矩贴着裤线放好,一点头:“好,那我去躺会儿。”

    张晓坐在床上,看她兑好一盆温水,才放心地向后躺下了。他侧过身子,把枕头抓过来垫在脖子底下,本来是想迷糊一会儿,等她洗好再把床让给她,结果眼睛一闭就睡沉了。

    床真软啊,生活也是。

    尧曳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张晓躺在床的一侧呼呼大睡。圆床只有直径方向是最长的,而他的脑袋躺在床中心,腿延伸出去一大截,脚搭在了地上。

    尧曳走过去想把他往上搬一点,但是一个大男人的身体又硬又沉,丝毫搬不动,于是尧曳放弃了。她把蜡烛搁在另一侧床头柜上,轻轻坐下,枕着毛巾看书。

    床的另一侧,张晓背对着自己躺着,肩膀和臀部线条都十分结实,只可惜,另一面看不到。

    尧曳看一页书,就转过脸看一眼张晓,书看了一半,张晓的睡姿从来没有变过。

    他说自己睡得太沉,一个梦也不做。尧曳这回信了。

    尧曳淡淡笑了笑,转回头去翻了一页书。

    纸张轻响,雨夜是那样安静。

    窗外沙沙的声响从未停止,天灰蒙蒙地亮起了。

    张晓一睁开眼睛,就意识到窗外还在下雨。阳光穿插在雨点间,在地板上投下影影绰绰的光斑。

    张晓从床上爬起来,一转身,动作立即放轻了。

    尧曳歪歪扭扭地倚在床头大睡,一本书盖在胸上。

    张晓掀开粉红色的玫瑰花床帘,轻手轻脚下床,又看了一眼,决定矫正一下她这个多半会落枕的睡姿。

    他绕到尧曳床头,伸手先把那本书拿了起来,瞟了一眼,页码停留在76页。

    张晓把书放在床头。

    接下来,他想让把尧曳平躺在枕头上,不过这样,她多半会醒。

    外面还在下雨,不着急上路,是可以多睡一会儿的。

    张晓想了一下,倾身拿来枕头,垫在她悬空的脖子底下。然后他把枕头调整一下,固定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又掀开另一角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张晓舒了口气。

    张晓离开床边,走到窗前摸了摸晾着的衣服,还都是潮的。于是他倒了杯水,坐到窗边沙发上。

    看着窗外喝了两口水,张晓皱了下眉,侧耳细听,雨幕里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

    张晓在汽厂工作了几年,对这种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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