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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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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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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次从裂痕坠落

    【“But I don’t want to go among mad people, ”Alice remarked.

    “Oh, you can’t help that,” said the Cat:‘we’re all mad here. I’m mad.You’re mad.’

    “How do you know I’m mad”said Alice.

    “You must be, ”said the Cat , “or you wouldn’t have come here.”】

    【“但我不想和疯子混在一起。”爱丽丝说。

    “哦,你控制不了。”柴郡猫回答,“我们都疯了。我疯了。你疯了。”

    “你怎么知道我疯了?”爱丽丝问道。

    “你一定是个奇怪的疯小孩。”柴郡猫说,“否则你就不会来到我这里。”】

    长久的一阵沉默。梦里的霍准与真实的霍准没有丝毫区别, 他说出这句话时就像是现实中的本人站在盼盼面前。声线清和,还有些柔软,骨子里带着三分礼貌的谦让——面对沈畔时, 这三分谦让变成更加浓郁的感情, 沉浸在眼底。这样的一个男人,当他说出“你是我的珍宝”时, 其效果不亚于一颗毁灭性的核弹。

    半晌,打破沉默的是沈畔抽鼻子的声音。

    霍准忍不住笑起来,接着他去床头柜找来纸巾。老婆眼眶红红的接过, 带着愤懑与羞恼的情绪, 赌气般将纸巾盖上自己的脸使劲揉搓。

    见状,霍准忍不住提醒:“盼盼,注意你的皮肤。”明明是个姑娘家, 不经过他提醒连涂护肤品都想不起来。

    “我知道啦。”沈畔拿开擦眼泪的纸巾, 现在她整张脸都是通红通红的。霍准有理由相信这不是因为纸巾的摩擦。

    “……你真是太过分了。”盼盼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不,过分的人是我才对——我真是个自恋鬼。”她又小声嘟哝了一句:“竟然会做这种梦。”

    霍准挑眉:“什么?”

    “你是我梦里的潜意识啊。也就是说, 你刚才告诉我的,是我心里想听到的答案。”盼盼之前的负面情绪完全消失了, 她放弃了挣扎,主动往霍准的怀里钻的更深了一些,“你又不是真正的霍准。你肯定会捡我想听的好话说啦。至于真正的霍准……他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知道什么?”

    “这一切。”沈畔目光纯粹,“这一切的一切。”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你是个优秀的心理医生,霍准。”沈畔说,“作为你的妻子,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你的事怎么能叫麻烦?”霍准好笑道,“盼盼,我们是夫妻,不是相敬如宾的合作对象。”

    沈畔摇摇头,并不认同他说的话。

    “……你非常好,霍准。”她喃喃道,“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我们现在这样很好。你不是我的父亲,你给我的眼神从来没有分给其他任何一个人。只要你像现在这样,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绝不会。”

    霍准回答:“你不会伤害我的。”

    沈畔没说话,只是更紧的抱着霍准,十分用力的在他怀里乱拱,像只撒娇的小动物。墙上的挂钟里有星星在闪动。霍准瞥了一眼时间,将右手放在盼盼蝴蝶骨的位置。这块蝴蝶骨对应着心脏。

    “还记得你第一次去我家过夜吗?盼盼?”霍准温声道,“我给你念了一篇童话。”

    “我记得。”提起甜蜜的过往,沈畔的语气轻松多了,“是《莴苣姑娘》。我们都嫌弃那个王子。”

    “是的。”霍准道,“可是王子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那篇童话里的坏人,是女巫。女巫把莴苣姑娘关进了高塔。”

    沈畔仔细想想:“但女巫也没有错。莴苣姑娘从出生开始就是属于女巫的东西了。她有权占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霍准沉默的注视她。沈畔愣住了。

    “所以,我是个女巫吗?”

    你当然不是。你是那个出生起就被关进高塔的姑娘。

    霍准摇摇头:“现在我给你讲一个关于女巫的故事。你仔细听好。”

    “从前,有三个女巫。”

    第一个女巫自豪于自己的美貌,她渴望着异性倾慕的眼光。她的原罪是肉|欲。永无止境的欲望。最终她灼烧着的欲望也灼烧了她自己——第一位女巫死于干渴。极度的渴。然而在她清醒的最后一刻,流入喉咙中的东西只有血液与肉糜——那曾经被她玩弄的牺牲品们的血液,那来自懦弱的男人,花心的男人,追悔莫及的男人,痴心妄想的男人,失去手臂被恐吓到精神失常的男人——还有怨恨着她的女人,也许女人中间还有几个没能诞生于世的婴儿。

    她是个疯子吗?不,她不是,只是颗可怜的虫子。愚蠢而自大。

    第二个女巫自卑于自己的渺小,她渴望着人们尊敬的视线。她的原罪是权欲。无法填满的权欲。她曾经仰望过某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如今却将那个人的真心与忠诚随手丢进灰尘。她的房间摆满了油画,画里是她现在仰望的魂牵梦萦的人,她以为那是仰慕,但其实那是嫉妒。她疯狂的嫉妒每一个不在乎她的人,因为她自己都看不起她自己。她在滔天的权势里寻找自尊,握着国王的手柄,挺直腰杆,却非要用一个矫揉造作的形象伪装自己。她是皇帝的新装,她是可怜人,她的心仍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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