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子,丈夫却怒气冲冲的找来算账,着实叫她太难做人。
“孤不是和你说过,孤从未给你服过什么避子药,又何来不想你有孕之说?”
上一次,凌亦尘也是这样的否认的,可那时她问他既然没有,又怎会这般的肯定她无孕,可他却并未回答。
“可那次陷害假孕,殿下得知后没有一丝喜悦,反倒是第一时间否认了此事,且十分笃定,那日你我大婚,分明……分明就……”
白若烟想起那日清晨,她一身赤、裸于被中,那洁白帕子上的一抹殷红,她始终是知道那晚他们是行了周公之礼的。
“大婚那晚……”
凌亦尘开了口,却又忽然不肯说下去。
那双水汪汪清澈的眸子,自是还在等着他的下话,那晚怎么了?见他神情冰冷,白若烟不禁萌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那晚难不成与她洞房的不是他?
眼见着那小人儿越想越离谱,深沉的眸子自是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的唇,用那霸道的问,阻断了她所有的猜想。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孤一点点慢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