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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汀伸手进去顺着滚动的毛球,叹了口气。
“鸟啊,他说得没错,他一问我话吧,我就言行不符。莫名奇妙的,我可能真的是这种阿谀奉承的人。”
白鸟在她掌心摊平了自己,小声啾啾叫了两声:才、才不是!不过阿什么奉承是什么意思?
下公车后,江汀让白鸟飞在前头带路。
白鸟抓着内衬死不松手,只露出两个小石子样的眼睛滴溜转,生怕被人发现。
还是江汀威胁它要回去,才唯唯诺诺说了真话:“最开始我不是很嫌弃老爷爷嘛,看他什么时候走。嘿,我就装病!结果他每天都来,我也就一直没改回来。”
恢复不了的病,还不敢飞。
江汀略一思索,“你装脚瘸了还是翅膀断了?”
“江小汀你用词文雅一点,那叫残障!”白鸟气呼呼。
江汀牵起唇,将它塞了进去。
傻鸟没几个本事,脾气还见长了。
夏榛的这条信息发送自两天前。
今苒苒从中读到了一丝真挚,夏榛她……应当是知晓她如今的处境,才想着帮她的吧。
吃饭的时候,今苒苒没吃多少。
童沛白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才终于缓慢地说道:“苒苒,虽然我和你爸不太清楚你发生了什么,但我们试着去了解后发现,时渡他……童年过得很不快乐,应当说他的人生就是不幸的。”
今苒苒:“……”
她原以为童沛白会安慰自己,却没想到她竟然在帮殷时渡说话?
“当然,我没有说他骗你是对的,也并不赞同他这些时间过于张扬和狠戾的手段。”
童沛白娓娓道来,即便是劝架也并不令人反感,“但是我相信他是真心爱你的,晚宴当天的视频我也反反复复看过几遍,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虽然我和他见的次数有限,但也能从一些细节看出,他的确是将你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