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路经书房的时候,时瑜还在敲键盘。
他工作太辛苦了,她要努力让自己变好,节省一笔开支。
第二天,云蒹蒹下班,走出研究院大门就听见有人喊她。
对方提到赵盛楠,说他是赵总的老公。云蒹蒹记得赵盛楠,她最近常给她送好吃的过来,人特别好。
吴勇约云蒹蒹到一间咖啡厅,瞅见她身侧的保姆和不远处的保镖,笑道:“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云蒹蒹:“好。”
吴勇去了很久,云蒹蒹肚子饿了,要了一份蛋糕吃。
过了一会儿,对面响起个陌生的声音:“你就是云蒹蒹?”
吴姨白了那男的一眼,但她一般不会骂人,也不会插嘴,和保镖一样,随时随地充当空气人,除非是有人胆敢欺负蒹蒹。
云蒹蒹听着这声音不是很友好,也没跟他客气:“你是谁呀?”
对方语气很冲:“我是谁不重要。我今儿就是来告诉你一件事,你爱听不听吧。”
云蒹蒹抿着嘴,表情严肃。
这男的染了个黄毛,吊儿郎当的样子:“实话告儿你吧,我是来逮你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逮住,送去小黑屋!”
云蒹蒹:“……”
吴姨:“……”
不远处那桌的保镖摁了下耳机,提高警惕,联系了时老板。
黄毛是衡水老区的小混混,被吴勇花钱雇来的,八万块高价,居然只是让他来搞定这么个小姑娘。
他觉得一点难度都没有。
黄毛心想应该先把小姑娘旁边那个碍事儿的大妈弄走,不然恐吓不了。
他冲吴姨扬扬下巴,“喂,你站到后边儿去,我有个秘密要跟她单独说。”
吴姨白他一眼,没鸟他。
云蒹蒹:“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你再不说,我就走啦。”
“你让她靠边儿,我就说!”黄毛不耐烦了。
云蒹蒹默了默,站起来:“那你不要说了。”背起包包就要走。
黄毛:“坐下坐下,话还没说完呢!那老娘们儿杵那真烦。”
云蒹蒹生气了:“你不要凶吴姨!”
黄毛没料到她突然发脾气,为了八万块,妥协道:“行行行,随便吧,她爱听就听。”
吴姨一脸看孙子的表情瞅着黄毛,看他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云蒹蒹坐回去,继续吃蛋糕。
黄毛开了个场,打算给她个下马威:“你知道哥是谁吗?衡水老区那一片就没人不认识我周二狗!”
云蒹蒹想了想,“我只听说过一个叫周大狗的。”
“周大狗是我大哥!”
“啊,那我听过。”
黄毛非常满意:“所以,小妞儿,你懂的吧。”
云蒹蒹摇头:“不懂。”
黄毛:“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是勇哥派我来的。就刚才带你来那位,他让我跟你说一声,时老板有未婚妻了,你别再幺蛾扑火。”
吴姨没忍住纠正:“是飞蛾扑火。”
“要你说呢?幺蛾跟飞蛾不都一样!”黄毛拽不拉几的叼着根牙签:“勇哥让我给你带句话,时老板的未婚妻,让你赶紧跟他分了,要不然对你没好处。勇哥是为了你好。他老婆,就那赵总,经常给你送吃的,记得吧?勇哥跟她一样,都是看你可怜想帮你的好人。”
云蒹蒹说:“时瑜没承认那个未婚妻。我听说赵总是不想联姻才找的司机结婚,他们是分开住的。”
黄毛搞不清楚有钱人的世界,忽略这个,拿未婚妻来说事儿:“有,有的,时老板的未婚妻叫梁晓杳,之前还在时家老宅住过半个多月,不信你查查去。”
云蒹蒹扯了扯吴姨的手。
吴姨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前不久已经搬出去了。”
黄毛竖起耳朵,“对吧!我说的不错吧?你太单纯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就不能信。勇哥派我来,就是想劝你,让你迷羊知返。”
云蒹蒹:“是迷途知返的意思吗?”
黄毛:“对,迷兔知返。嗨,管它兔啊羊的,反正就那么个意思!”
云蒹蒹:“那个女人是你们找来的吗?”
黄毛掏了掏耳朵:“啥玩意儿?”
“那个什么未婚妻,是你们找来冒充的吧?”
“……我咋知道!”勇哥反正就是这么说的。
安静三秒。
云蒹蒹:“时瑜不会骗我的,如果有未婚妻,那一定是假的,是你们找人冒充的。”
这个结论怎么就毫无破绽?
黄毛一脸蛋疼的样子,MD吴勇不是说这姑娘是个小傻子吗?怎么是个人精!
“你……你等会儿,我问问勇哥。”
黄毛跑到拐角处,对蹲那抽烟的吴勇说:“你看她哪点像傻子?这特么还带了个保姆,那保姆一个劲儿瞪我,瞪得老子心里发毛!这生意我不做了,你换人吧。”
吴勇:“这可是八万块,你女朋友梁晓杳欠的十几万高利贷,你不想替她还了?”
黄毛:“那我骗不到啊,劫富济贫我在行,你让我去骗女孩,老子不干!”
吴勇掐灭烟头:“干不干都得干,只要她离开时瑜,除了我这里的八万块,还有另外的一笔大数目。”
“不是,我算老几啊我让她分手她就分手?时老板那么有钱,长得比吴彦祖还帅,我特么这德行,你让我用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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