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眼:“是你让我抱抱。”在这么艰难的时候,她都要这么大气的宣示主权:“要抱一万遍,还得脱了衣服抱。”
“我明白了。”师父终于扔下我的手,皱眉看着白小花:“如果是我推测的那样,安安的伤口为什么会久治不愈等等这一些现象就能得到答案了。”
白小花怔怔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她女儿,欲言又止:“就没有别的办法。”
师父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
我再次被这凝重的气氛压迫到:“到底又是什么幺蛾子。”而冯安安也心急的想知道,甚至快挣扎的起床了,让白小花忙飞扑过去照顾。
师父把我拉出门,命令我站在阳台上,把玻璃门关得死死的:“你可能得和冯安安分手才行。”
“为什么?”我的表情并没有把整个阳台搞到地动山摇。
这样的师父显得更加无奈,她看了一眼我:“你们的红线并不是天生就有,而是月老偷偷绑上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上有我是歌手吗?
还是明天晚上,忽然听了首老歌,老gay歌。
别人都说,我们迟早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