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生来就是九五之尊,含着金汤匙出生,幼时便凌驾于他人之上,而你我,这辈子都只能看人脸色行事,想想,多么的悲哀啊!”
时鸢不想听叶娘子声泪俱下的控诉,她只知道,秦似对她好,她就对她忠心耿耿。
叶娘子还在哭,见时鸢毫无反应,也便没了哭的兴致,少倾,她像是想起什么来,开始梳妆打扮,换下了原本保守无比的衣裳,找出了一套丝滑的绸缎寝衣。
她毫不避讳地当着时鸢的面将寝衣换上,许是未嫁过人未生育过子女的原因,叶娘子的身段保持的同妙龄少女别无二致,就是那张脸隐约已经有了法令纹。
时鸢闭上眼睛,尽管同为女子,但是这样的场面时鸢还是觉得眼不见为净。
叶娘子见时鸢闭上眼,将架上的齿木拿了起来,细致无比的刷了个牙,又很细致的洗了洗下丨体,宛如一个要去朝拜的圣徒。
叶娘子一切收拾妥当之后,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她深情款款的前去开门,门口的阿才一见到只身穿一件透明纱织寝衣的叶娘子扑进了他的怀里,一下子有些懵。
可叶娘子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伸手将人拉进了屋子里,开始对他大手大脚的,阿才看着叶娘子那对若隐若现的东西咽了咽口水,他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哪禁得住这般诱惑。
看见眼前这一幕,时鸢先是惊愕,随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但眼睛闭上了,耳朵却堵不上,一些听不得的声音尽数进了耳朵,给了她心灵重重的一击,从此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比起时鸢的煎熬,秦似倒是更为轻松得多。
她依旧躺在崔莽的床榻上,双手交握,犹如一尊白玉娃娃一般,让人不忍亵丨渎。
此时的她只着了一身心衣,身上盖着带着一股猪油味的被褥,若是她此时醒来,首要还是嫌弃这被褥怎的这般不干净,但只可惜,她现在还没办法醒过来。
崔莽在亥时才被许九年差两个家丁模样的私将押回了自己家中,一进卧房的门,看见安静的躺在自己床榻上的秦似,崔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他屁滚尿流的爬到墙角,蹲在那,不知所措,现在做什么,都足够要自己的命了。
崔莽想逃,但是他知道刚刚那两个是许九年暗中养的私将,武功高强,不是自己一介屠夫打得赢的,那二人这会必然还守在自己家门外,要是自己踏出房门半步,定会身首异处。
走不是,不走也不是,要不是因为怕死,崔莽很想用自己的屠刀直接把自己给屠了!
北月寻了秦似一圈毫无结果之后打算进宫找季旆帮忙,他刚掠上城墙,突然想起了崔莽。
正准备往回走,可都已经到了宫门口了,不麻烦他白浪费机会,北月掠下宫墙,沿着屋脊朝东宫飞奔而去。
这会季旆在书房临帖,赵鄞呈被红妆拉着切磋,正当赵鄞呈就要赢过红妆之时,从天而降的北月硬生生把他吓得一个趔趄,还是输给了红妆。
“小月月,你回来做什么?”赵鄞呈不开心的收起自己的长剑,嘴上还不忘损北月两句,“殿下这会可没工夫见你,你还是回去吧小月月!”
北月懒得理会他,直接进了南苑的门。
季旆抬眼,北月上前跪下。
“何事这么着急来见孤?”
季旆放下手中的笔,拿起一旁的手绢擦了擦拇指上的墨渍。
“王妃不见了,属下找遍了王妃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找到,想得殿下允许,让属下带玄镜门的人去找。”
“不见了?好端端地人怎么会不见呢?跟孤吵架的时候看着挺精神的,再者,你是玄镜门门主,这些主意你自己拿便可,无须过问孤的意见。”
北月暗自抽抽嘴角,玄镜门山下谁不知道自己就是个代理门主,殿下你才是玄镜门实打实的门主。
“多谢殿下施恩,属下这就带玄镜门的人出去!”
季旆挥挥手,让北月起来,问他,确定秦似会去的地方都找了吗,北月支支吾吾回答,自己找漏了一个秦似最可能在的地方,没有想象中的一个钢珠打到身上,北月松了口气。
“放信号,正好孤闲的有些无聊,随你一同前去吧!”
季旆拿过黄木梨架上的面具,带好之后越过北月离开了南苑,北月跟上,解下腰间的银铃,用力的吹了起来。
一阵不同于银铃声的乐声悠然的响起,人人只觉是哪个宫的妃嫔答应常在在排解内心的孤寂,无人见到在宫外悄然集结的六个人,这些人每个人腰间,都系着一颗与北月身上那颗一模一样的银铃。
赵鄞呈一见到季旆出来,连忙吐了嘴里的草跟上,北月随后跟上,走了两步,季旆停下了脚步。
“红妆,你也一并跟着去,王妃是个女的,玄镜门全是大老爷们,行事不方便。”
红妆点点头,四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东宫。
在别宫人的眼中,整个东宫现下灯火通明,还传出乐声,想必是太子殿下正在歌舞升平,殊不知正主已经隐入了夜色之中。
崔莽决定做点什么,他看见了秦似被脱在一旁的衣裳,确定秦似估计现在未着寸缕,他哆哆嗦嗦的上前,将被褥再往上拉了些去。
随即拿过桌上的冷茶,朝着秦似的小脸蛋泼去,这一泼泼得崔莽心跳如擂鼓,生怕秦似找自己秋后算账,索性这是冷茶,若是热茶,还不得把这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给毁了去。
崔莽见一次不行,便泼了第二次 ,可这迷药的药力,岂是泼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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