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卧室,给地板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
此刻的官阮已经彻底酒醒了,其实昨晚自己并没有多少醉意。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得很。
阳光悉数落在官阮的侧脸和长发上, 一片淡金色的流光滑过青丝,官阮缓缓睁开一双半眯着的狭长凤眼,习惯性地看向了枕边。
枕边的女人睡得正香甜, 一头茶色大卷发散落在枕侧, 白皙的天鹅颈上印留着好几个浅显的吻痕。
雪白的天鹅绒大床上一片狼藉,纯白床单上残留着已干透的暧昧水痕, 床单被褥通通皱得厉害。
这所有的一切无疑不提醒着官阮,昨晚发生的一切。
官阮单手托腮侧卧在床上, 伸出指尖轻拂过程溢画的眉心,再轻柔的滑过鼻尖, 最后停留在那张诱人的红唇上。
昨晚借着酒劲儿,官阮确实想一做到底,可碍于自己没有任何理论知识, 更没有零星半点的实践知识。非但没有给对方带来该有的快乐,反而明显让对方感受到了痛苦。
本以为这样的事, 照着本能也可以一做到底, 殊不知想要取悦对方, 竟是件不容易的事。
如此一来, 官阮不得不中途放弃。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然而这种方式,也是因为之前程溢画“教导”了自己一次。官阮依葫芦画瓢, 学以致用。
官阮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好的体力,直到程溢画带着哭腔让自己停下来,官阮这才彻底停止了一系列的动作。
残留下一室的旖旎之景,疲倦的俩人相拥睡去,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如果不是极度的空腹感阵阵袭来,又因昨晚宿醉的原因,胃有些不舒服,官阮想必还要继续睡下去。
“溢画,你醒了。”官阮见程溢画轻颤了一下睫羽,立马收回轻落在程溢画唇上的指尖,“饿了吗?”
“有点。”程溢画缓缓睁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眸子里泛着几根红血丝,藏着明显的倦意。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明显听出声线有些哑,暧昧情调显露无疑。
“我去看看午饭做好了没。”官阮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蚕丝绒薄被,正准备下床,却被程溢画给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溢画?”官阮微微蹙眉,转身看向身后的程溢画。
“小阮,我想你陪我聊会儿天。”程溢画背靠在床头,伸手一把将官阮给扯进怀里,微勾了勾唇角。
官阮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猛地瞪大一双漆黑瞳孔,心跳骤然加快,险些失声叫出了声。
“小阮,昨天妈叫你去做什么?”程溢画垂眸看着怀里的官阮,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语气同官阮聊着天。
官阮昨天出门前,恰巧接到了程溢画的电话,于是便将行程告知了程溢画。
“妈专门请了山崎小姐来家里,替我和姚青做衣服。”官阮调整了一下坐姿,背靠在程溢画的怀里,不想让程溢画看见自己的表情。
“姚青也在?”程溢画微微拧眉,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因着此刻的官阮是背靠在程溢画怀里的缘故,所以俩人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嗯。”官阮垂下眼帘,轻声道,“妈还送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程溢画白皙修长的手指穿过官阮柔软的长发,挑起一缕发丝绕在指间,垂眸问道。
“一只传家玉镯,在我包里。”官阮下意识的摸了摸左手手腕,这才想起玉镯已被自己放回了首饰盒里。
“是羊脂玉的吗?”
“对,是羊脂玉的。”
“小时候见我妈戴过,当时我还问我妈要这镯子。”程溢画双手圈住官阮的腰际,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
“我妈说等我以后嫁人了,就把这镯子给我,说是我的嫁妆。”程溢画不由轻笑出声,心中疑虑去了一大半,“结果,她倒是给了你。”
“你本来就是嫁给我的。”官阮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语气徒然变得严肃。
“..........”程溢画微微愣了愣,虽然这样说好像也没错,可是却有些意外这样的话是从官阮口中说出。
“难道不是嘛。”官阮一个转身,趁着程溢画发呆的空档,一把将对方给推倒在大床上。再一个欺身而上,将程溢画给压在了身下。
“小阮......你要做什么?”程溢画微拧起好看的眉宇,不明所以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官阮。
“你觉得呢?”官阮俯下身,红唇凑近程溢画的耳侧,气吐幽兰着道,“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我有些累了。”程溢画赶紧偏过头去,眸光有些闪烁。
“溢画,让我抱抱你。”官阮双手撑在程溢画的头顶,一双如墨般的瞳孔安静的注视着身下的人,青丝散落在对方的脖颈间,惹得人心生涟漪。
“小阮,够了......”程溢画本意拒绝,因为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了。殊不知刚一开口,唇上落下一处湿凉,未说完的话被官阮用柔唇给堵在了嘴里。
随着亲吻的不断下移,程溢画微扬起白皙光滑的天鹅颈,粉白的脚趾也跟着蜷曲起来。
微扬起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眼尾,浓密的睫羽上落下一片湿润凉意。眸光动情,睫羽不时轻颤。
下午三点,C市郊外的马场。
蔚蓝色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云层干净悠远。不时有微风拂面,让人顿觉秋意正浓。秋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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