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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管吻我[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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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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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六十下。

    郭凯华得到容磊的回复之后, 就立刻冲进卫生间洗了个头,又用冷水抹了把脸。

    他找到了体面的衬衫穿在身上,才发现最近瘦了不少, 本来圆润的身体撑这件衬衫绰绰有余, 现在已经有些空荡了。

    初秋时节, 北京夜晚的温度始终徘徊在二十度左右。

    郭凯华戴着口罩,疾步下楼,蹿到小区门口等网约车来。他已经大半个月没出过门了,早就忽略了时节变换, 只是诧异空气中的花香从何而来。

    夜风轻轻吹拂, 郭凯华脚面有些冷,他低头,才发现自己穿了人字拖出门。

    ……衬衫、牛仔裤,搭配人字拖, 不伦不类。

    郭凯华正准备回家换个鞋,一辆打着双闪的车停在他面前,手机紧接着就响了起来。

    约定的时间有些紧迫, 司机又已经到了。

    无奈之下,郭凯华只得上了车, 顺便安慰自己。

    他是花钱的那个人,他才是大爷。

    有谁规定过,金主见业务员还需要着正装了?

    怂个什么劲?

    钱途基金跟醉甜有段距离,晚上九点不堵车, 也需要四十分钟左右。

    可容磊没有挂了电话就出门, 他又在办公室墨迹了会儿, 甚至给异国恋,正在吃早餐的女朋友林故若挂了语音问候。

    林故若声音清脆, 欢快的同自己男朋友说,“我今天成功做了舒芙蕾哦,终于没有失败,还搭配了百香果酱……等下要去医院,对的,上次跟你说的哪个史密斯先生,他决定放弃治疗了。”

    “宝宝好棒。”容磊语气极温柔,瞄了眼桌上电子日历,“还有六十二天我们就能见面了。”

    这个语音容磊聊了十分钟才挂断。

    下楼时候甚至还去星巴克给自己拎了杯冰美式。

    得应付讨厌的人,总要用些什么方法打起精神。

    容磊毫无意外的迟到了。

    郭凯华给他打了电话,容磊没接,随手把电话静音,开了车载广播,任电话响完。

    电台在放李克勤的《月半小夜曲》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边星宿。

    仍然听见小提琴如泣似诉再挑逗,为何只剩一弯月,留在我的天空。

    这晚以后音讯隔绝,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

    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

    容磊皱眉,把电台也关掉,车里瞬间安静下来。

    他不太专心的开着车,想起刚入行时候带他的师傅给他讲,“既然选择了做这行,首先就要稳住,投资这件事情,不能心急,看准了在入手。跌了就慌的不行,马上赔本抛掉止损的人,终究是韭菜,注定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容磊自己悟出了后半句,人也一样,稳如狗,就是赢家。

    所有人都有劣根性,完全去不会珍视急忙慌倒贴的事物。

    现在明显是郭凯华更着急,容磊显得约无所谓跟不在乎,郭凯华就越信任这位天降的“基金经理”。

    ****

    宋知非到家有一阵了,看朋友圈定位,母亲胡宴应该还在跟朋友自驾环游欧洲的路上。

    父亲宋高倒是问候过她两句,说下周开拓完市场就回北京。

    如果有空的话,他们父女俩一起吃个饭。

    宋知非更着急把手里剧本的主支线大概全都定下来,好跑去东山岛找薄幸,所以也没正面答应宋高,只说有空就吃,不过自己最近特别忙。

    谢老拿了竹编的簸箕,正在院里摘桂花。

    宋知非换好了舒服的棉柔睡裙,脚上蹬人字拖,手机装在睡裙腹部的大口袋里,捧了包草莓牛奶走进花园。

    谢老等宋知非喝完,才招呼她过来一起摘。

    宋知非听话的走过去,先拿了花露水把自己变成个移动的六神驱蚊器,才抄起桌上另一个空簸箕,半搂在怀里,陪着谢老一同摘花。

    院里的两株桂花都养了十多年,枝繁叶茂。

    昨夜下了场大暴雨,花被打落了许多,但日光照射后,又怒放了不少。

    宋知非拿手机拍了张桂花现状,发给薄幸,并记录道:[现在是这个亚子的。]

    然后动手揪了朵大开的桂花,摘掉后面包住花蕾的叶片,放进嘴里砸了口花蜜,甜到她心尖上。

    宋知非把花朵托在手掌心,拍了张照片,才开始专心摘花。

    “唉,先生,今年为什么做的这么早啊?”宋知非忽然想起什么,往年如果正好赶上她放假,人在国内,也会帮着谢老做桂花蜜,不过之前谢老多半是等花快落了才做的。

    谢老用手折着花,笑呵呵的回答她,“我怕今年雨水多,来不及等花期将近了。而且你今年也找到归宿了,你不想带给薄幸跟他家里人尝尝?”

    “先生!”宋知非红着脸小声制止。

    “好好摘花,多摘点,桂花蜜能放得住,今年就多做点儿。”谢老正了颜色,“正好你在,给我打下手。”

    宋知非点头答,“好的哦,遵命先生。”

    夜空澄澈,繁星时隐时现,月色洒在院里的石桌上,泻了一地霜华。

    此时此刻的宋知非太快乐,父母各司其所,与恋人交好。

    却也因此让她失去了创作者的敏感多疑,竟未能从谢老的话里品出其他多余的意思。

    后来宋知非跟薄幸着厚风衣,坐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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