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第一观感,歇斯底里不靠谱。
可看真正的大佬郭嘉没有说话, 他也不说话, 上车跟他们走。
一车,三人,两个长一样的。
前所没有的怪异感。
郭嘉不理吕布, 只顾着给弟弟包扎伤口, 揉到弟弟红肿的脸, 给吕布一个严厉的目光。
吕布挺怕他, 躲闪过去。
木耳也不理吕布,不知道该从哪里理起。好歹把他救出来,送走了事。
吕布又偷偷瞧那歇斯底里的家伙。他们在哪见过吗?那家伙的表现分明两人以前见过,吕布想不起来。
车子跑出城门。
车外月光如水。
朦胧的月色下,远方数人数骑,轮廓渐渐清晰。
车夫将马勒住。
他不得不勒住。
前方非但数人数骑,还有数弓数弩,利箭对准这辆车。
他们还不将箭射出。他们在等, 等着为首的少年一声令下。
少年不说话, 驱马向车走近。
吕布已摩拳擦掌,欲待干上一架。
“请先生随我回去。”马上的少年来到车前, 朝车内作个揖。
是曹丕。
木耳心里一震。
他怎会在此?
木耳故作轻松:“我生性洒脱不喜拘束,二公子不必挽留。”
曹丕诚恳地告诉他:“先生劫走吕布一事,父亲已然知晓。”
木耳只当他吓唬人。刚救完人,远在辽东的曹操立马知道,还能给你传信, 你们开的视频对话不成?
曹丕遗憾地说:“先生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父亲跟前替我说话。从那时起,父亲恐怕便知道先生不是祭酒了。”
郭嘉冲木耳点头示意,他的细作探得的情报也是如此。
风像刀子一样刮着木耳肿痛的脸。
早知这般,便不留遗言当个安安静静死去的美男子了。
他问车外的曹丕想怎样。
曹丕不说拦他,想见吕布一面。
他想看看先生宁可不要他也要相救的男人究竟如何。
吕布撩开车帘,与曹丕打了个照面。
原来先生喜欢这样的。
曹丕是服气的。
非但因吕布确乎英伟硬朗,实则吕布与他完全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人物,先生既喜欢那样的,便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他连当吕布影子的资格都没有。
曹丕抬起手指。
木耳警觉,迅速抬手。
曹丕召唤过来的乌鸦却不扑向车里,却往后疾冲,将那几个弓箭手放倒马下。
曹丕勒马走到路边,不发一言。
“你肯放我走?”木耳颇惊。
曹丕仍旧不言。
千言万语抵不过口中的苦涩,他唯恐一说话,便落下泪来。
先生喜欢那样的,他仍旧想学那样的多些,他不能哭,哭了便同那样的差太远了。
“谢谢。”
木耳只这一句,也低头无言。
曹丕定然奉命前来,拿不到人,曹操与他必不好过。
可他能帮到曹丕什么呢?
他既要救吕布,便只好跟曹家人断得干干净净。
车继续走。
月继续亮。
只是抬头不见了郭嘉。
吕布道:“他下车去了。”
“去哪?”木耳拨开车后的帘子回头看,他伤心太久,车走得太远,已看不见郭嘉。
吕布不敢问大佬去哪,他想问他们车上的两人会去哪。
北边是曹操的地盘,去不得。
江东是碧眼儿当家,也去不得。
或许只剩巴蜀可去。
要去巴蜀,需过荆州。荆州刺史刘表是个老实人,在荆州地界应是可以盘桓歇脚的。
车往荆州行。
行到荆州车夫也要走。
他说之前贾诩跟他约好的,就只有荆州。
木耳忍不住问尊主:“你家的贾诩到底什么心态。”
尊主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是管好你家的吕布什么心态。”
吕布入江湖,便是虎归山,他想投奔刘表,他身上的武将血液是消停不下来的。
木耳劝他醒醒,这地儿迟早是曹操的。
吕布爬得过火海,逃得出许都,他的自信心又回来了,握拳道:“我在,定不让曹贼猖獗。”
木耳的想法很简单,找块地儿种种菜,等着飞船把他接回去。
吕小布既执意要去仕官,他便陪着,他想陪着吕小布,一直到吕小布记起他。
他想念吕小布的怀抱。
可如今这个吕小布,只是对他客气。
两人便去找刘表。
刘表岂会与草民相见,他们最多能见着军中的蔡瑁。
蔡瑁眼睛是斜的。自是斜向个高体壮的吕布那边。
“你留下,你可以走了。”
蔡瑁没有指谁谁谁,大家都知道他指的谁谁谁。
木耳缓缓举起手,我一下能把你送走信不信?
吕布以为木耳只是大佬的替身,一点法术都不会,有意帮他一把。
吕布骄傲地放话:“我以一挡十,留我也需留他。”
蔡瑁不相信,直到他看到围住吕布的十个士兵被甩飞出去。
吕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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