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若是身为飞蛾，但又不敢扑火，那还有什么意义？”
顾楷文和姚菲菲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但飞蛾扑火也没有意义，火焰哪里懂得飞蛾的感情？”顾楷文再次说道。
舒青萍依旧低着头，“有意义的，有意义的！”
“什么意义？”顾楷文反问。
“如果飞蛾不去扑火，那飞蛾又怎么会知道火焰是致命的？”舒青萍还是低头回应，“飞蛾扑火，才会让飞蛾知道火焰的无情。”
“值得吗？”姚菲菲叹息着询问。
舒青萍终于抬起了头，她看着姚菲菲，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菲菲，这一个问题是我曾经问你的，我当初问你，你苦苦等待着顾师兄，真的值得吗？”
舒青萍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当初怎么回答我的？”
姚菲菲不由自主的回应，“没有什么值得与不值得，只有愿意和不愿意，愿意就是值得的！”
听着姚菲菲简简单单的回答，顾楷文心中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