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他揽过袁醍醐,手劲很大,禁锢着她的腰,袁醍醐挣扎了几下。
崔湃用双指点在她心口的位子,“为什么不肯见我?”
袁醍醐默不做声,崔湃抚上她的颈项,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他抿着嘴唇,“你不饿了,我可是还饿着,你得陪我吃胡饼。”
确定只是吃胡饼?
明白了他的意图,袁醍醐躲着倾身而下的崔湃,压低的声音透露了她的慌张,“阿水在外面。”
“无妨。”
崔湃没有接收她的警告,吻上她的唇。
沦陷在崔湃炙热进攻中的袁醍醐在心底骂着厚颜无耻,双臂却不知何时环上了崔湃的脖子。
积压月余的思念,在胸口炸开,倾泻而出。
像沙漠中的旅人寻到解渴的甘泉,一饮再饮。
驾着犊车的阿水尽力忽略车舆内的响动,力持镇定地领着袁家随从在宣平坊的大街小巷里绕圈。
一遍又一遍地从法云尼寺旁的小医馆门前路过。
阿水想起崔湃适才的交代,一脸严肃地像是交代重大军务。
郎君说他喊到了,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