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你怎么脸那么红。”闻溪咬着筷子看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温度也很正常,没发烧啊。”
“没事儿,都是天太热了。”池以歌心尖一颤,忙岔开话题,“你啊,跟季铮都那么久没见,怎么还是这副针尖对麦芒的样子。”
一听“季铮”这个名字,闻溪瞬间就把刚才的疑惑抛诸脑后,咬牙切齿地道:“早知道就不该给你找这里的房子,你住在这里,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你说说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闻溪恨铁不成钢地道,“这才过了多久,就让那小子登堂入室了?”
池以歌小声地道:“我没有……”
“从高中那会儿我就知道,季铮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我当时就奇怪呢,季铮是个什么人呀,偏科偏得理直气壮,任凭老师怎么说他,还不是左耳进右耳出,怎么你一转学过来,他就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还单逮着你一个人问问题,分明是心怀不轨!”
闻溪大口大口嚼着嘴里的肉,恨不能把它当成季铮给撕了:“你明明是为了跟我一起念书才转学过来的,结果到头来,居然被他给拐跑了。”
池以歌心虚地给她倒了杯水推过去,又给她夹了好几筷子菜:“慢慢吃,慢慢吃。”
闻溪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老佛爷般等着池以歌投喂。
她化悲愤为食欲,横扫整个餐桌,等池以歌整理完桌子出来,就看见她捧着个肚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拿着平板不停地划拉,嘴里时不时发出古怪的笑声。
池以歌好奇地走过去:“你看什么呢?”
闻溪把平板递给她,池以歌接过来一看,那是一个包着头巾的中年男人,他正悲愤地盯着镜头,随后——
他竟然把面拿鼻子给吸起来了?!
闻溪道:“看看,这就是未来的你。”
池以歌那平板的手微微发颤,平静的表情一点点崩裂开来。
闻溪趴在沙发上笑嘻嘻地问她:“想清楚你喜欢什么样的面条了吗,是要宽面还是细面,热干面还是鸡蛋面啊?”
“不如每样来一种,先给你备上。”她小声嘀咕道,“反正我看这架势,过不了多久,估计也就能用上了。”
池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