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些,与她对视道:“可见,你不信我。”
她不信他只爱她一人。若她信,她便不会像说家常一样,问他有没有别的女人,好像在她的眼里,他有别的女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不但能接受,甚至根本无所谓。
她的无所谓,让他十分在乎,十分难受。
霍深松手转身,拿起外衫要出门,秦婵吃了大惊,顾不得考虑太多,快跑几步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
“王爷别走,妾身信,妾身信您。”秦婵怕他走,怕他生气,若他生着气一走就是几天,她独自在府里胡思乱想,惴惴不安,不知要添多少烦恼。
霍深已顿住脚步。秦婵猛咽口水,眼珠胡乱转着,慌慌张张解释道:“若妾身不信您,倒不如差人出去打听,正因为妾身信您,这才亲口问您,您说有便有,说没有便没有。妾身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洞房花烛夜时,她已骗过他一回,从那时起她就没了回头路,为了守住那个谎言,她须得用别的谎言去圆。
她要让王爷看到,她是真心实意对他好,从没有欺瞒过他什么。
秦婵不知是心虚还是愧疚,一到了这种时候她便怕,表现得好似她受了委屈一般,忍不住开始垂泪,引得霍深回头来安慰她。
“是我的不对,都是我不好。”霍深捧着她的脸,将她面颊缓缓滑下的泪珠,尽数卷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