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旧的黑木做成的四方长柱,蜿蜒曲折的走廊,假山池塘睡莲,应有尽有,不仅彰显了家主人的“豪”,而且展示了他的品味。
冯南一路看一边想,这里住着的一定是个老人,还是个“位高权重”,至少在单家即是如此。
手心有点湿滑,冯南不舒服地动了动,与他十指交|缠的单隽立马察觉到,忽然笑了,用不大的声音:“一直握着不舒服么?”
是的,从下车,脚踏入地面的那一刻,两人的左右手就已经紧密地握在了一起。
一路上,被好几人看在眼里。
紧贴的两只手分了分,又重新黏在一块,冯南实话实说:“有点热。”
单隽笑得很暧昧,说道:“确实如此,不过我发现在和你做完之后的那段时间,心火降了很多。”
冯南想起身侧这人在坐飞机时交代的,可到了该发挥时,怎么也说不出那两个字,单隽还在眼神暗示,无果,没有和单隽相握的那只手攥起小拳头,对着单隽胸口轻轻拍打了两下,红着脸,“讨,讨厌。”
冯南内心:“……”
看到冯南真实反映的单隽哈哈大笑,充满爱意地摸了摸冯南的头发,真诚地说:“别怕,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