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查岗在圈子里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要是前科严重的男人,说不定正室就会成天拉着亲戚, 儿女满世界灭小三。大吵大闹的场景不是没有过, 昔日里光鲜亮丽的贵妇人, 在见到可恶的小三小四的时候,就会丧失所有的理智,乍一看, 还以为哪一家的泼妇。
    “我才不是来查岗的。”安锦心虚极了, 尤其是对上了秦厉精明的眼, 她赶紧把保温盒掏了出来, 搁在桌子上, 她打开盒子,迎面扑鼻而来的是浓郁香醇的鸡汤味, 看的出来,极其的用心。
    安锦当时正愁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去找秦厉, 正好母亲打来电话说是远方亲戚, 今天从农村带了些正宗的老母鸡来。
    安家不缺吃食, 但注重保养,虽说现在经济好, 菜场, 超市里面什么都有, 但黑心的商贩多了。
    要说正宗的老母鸡,草鸡蛋,也就只有找熟悉的人才能买到。家里有现成的厨子,这鸡一到, 就被拔了毛,做了高汤,让家里人都回来补身体。
    安锦说秦厉忙的很,自告奋勇要给他带点过去,安母还郁闷着小夫妻的两个人关系亲近了不少,笑眯眯的,让人挑着最嫩的肉放进去,说是夫妻之间就应该是这样,没事就应该多互相体谅。
    尤其是秦厉,经常加班工作,身边当然得有个贴己人,不然就容易被人趁虚而入。
    安母传授着婚姻的经验,安锦装作是听得认真,但到了这里,目光定格在秦厉垂眸发愣的那一刻,她的心尖上,像是有羽毛轻轻挠过。
    “给你带的鸡汤,我妈特定叫我回去拿的。”安锦故意想要撇开自己是想特地过来的。
    “我可以理解为.你特地带来的吗?”秦厉说话的声音极缓,像是大提琴的声音缓缓流淌。
    安锦的眼神忽的就往外头飘,“你的那个能干的秘书呢。”
    安锦说的是陈情,在她的印象里,陈情恨不得天天跟在秦厉的屁股后面,来凸显她兢兢业业的工作。
    秦厉还在公司,陈情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大献殷勤,跑前跑后,给他们能干的总裁准备夜宵。
    “解雇了。”秦厉冷淡道。
    “你开玩笑吧。”安锦觉得不可思议,那陈情可是秦厉左膀右臂,除了对她不怎么样之外,对秦厉真的是好的没话说,要不是年龄太大,秦厉肯定看不上,估计都要自荐枕席了。“总不能是我说的话吧。”安锦记得当时还故意挑陈情的刺,威胁离婚来着。
    “我并不喜欢干涉我私生活的人。”秦厉一句话,无疑是判定了陈情的结局。对于他来说,陈情的确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但谁都有忌讳的事情。
    而秦厉最讨厌的就是拎不清事情的一些人,更别说是陈情私下里议论他的妻子的事情。
    秦厉并不个贪口舌之欲之人,他晚上很少进食,但今天光忙着处理正事,其实压根就没有吃上几口。
    “这应该是农村纯正的老母鸡,有人送的?”秦厉拿起来一旁的勺子,只是喝了一口汤就可以精准的出。
    “你怎么会知道?”安锦好奇的眼光落在秦厉的身上。
    别说是她,就连安家父母也不清楚,只知道是熟悉的人送来的,所以才知道。他们就光惦记着营养价值高,补身体,吃过了,还是不知道什么滋味。
    只是记得,既然是熟人送来的,肯定是比大饭店里面的食材好。
    秦厉喝了几口汤下肚,还算是合胃口,看来安家的厨师的手艺还算过关的。
    难得安锦肯送夜宵过来,秦厉给力,吃的了大半,等吃的差不多了,抽了张纸巾擦干净唇角。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知道?”安锦扯扯秦厉的胳膊,好奇的很,难不成聪明的人,在什么领域都是精明的,就连吃一只鸡都能分的清楚品种。
    秦厉盖上饭盒,搁在一边,他吃饱喝足,目光恣意,神态慵懒散漫,他笑,“难道安大小姐在结婚之前,就没有调查清楚过未来丈夫的底细吗?”
    安锦松开手,哑然,她望着眼前高深莫测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曾了解他。
    “他们叫我结婚,我就结婚了,我哪里想的到那么多。”对于当时刚上大学不久的安锦来说,某一天被急急地叫回来,就是压迫她结婚。
    照着当时的架势,别说是秦厉大了她七岁,就算是大了她十七岁,二十七岁,她也得嫁出去。
    结婚之后,安锦的心已死,除了床上偶尔交流一下,她从来都没有想秦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只知道他做事精明,性格沉稳内敛,极会算计人。
    也是这次去了秦家,才让安锦有了改观,突然想要了解她。
    安锦迷茫的眼神,秦厉嗤笑一声,“如果对方不是我,是不是其他人都可以?”
    秦厉问这句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一个小屁孩能懂什么,要是安锦真有那胆魄,脑子,早就跑的远远的了,旁人哪里压制的了她。
    如果当初不是他伸出了援手,是其他的家族,安锦作为安家唯一的女儿,肯定是联姻的人选。
    那么现在她是不是会躺在其他男人的床上。
    想到这个可能性,秦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面色青白。
    安锦听着秦厉这话,就好像她是谁都可以的。她愤愤不平,扣着指甲盖,没想到刚做的指甲居然这么坏了,刚一用力,居然撕掉了一大块甲胶,连带着粉嫩的直接也被剥掉了。
    “嘶。”安锦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她从就怕疼,打个针都捂着眼睛,不敢看到针孔,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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