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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小弟他不按剧本来[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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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四个世界(3)(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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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翊草草吃了早餐, 回到将军府。

    这座将军府和京城里皇帝赏赐给顾家的辅国大将军府不同,历任守嘉安的将领都会在这里住, 算是“公房”。

    修缮将军府的那一任将领极爱奢侈, 将将军府修得富丽气派。顾翊来了之后, 觉得房舍太多,他就用那么两三个下人也打扫不过来, 干脆把什么多宝阁之类华而不实的地方上锁,只留下几间实用的。

    这会儿, 夏翊便在将军府正堂等宣抚使过来。两人寒暄几句,互相谦让,夏翊便引着人到了比较适合轻松些谈话的花厅。

    毕竟昨日是正式见面,宣抚使代表皇帝而来, 所以要在正堂宣旨, 今日则更松散些。

    只是夏翊与宣抚使走在前面——这位宣抚使姓陈,论级别低于夏翊,略微错后半步, 但大体是并肩走的——但夏翊却觉得,自己背后有人灼灼盯着。

    凭顾翊征战多年的强大感知,并未感到恶意,而更像是激动。

    夏翊不动声色伸手请宣抚使进屋, 装作不经意地往后看了一眼。

    后面跟着的是两位副使。

    夏翊眼睛一扫就排除了一个,而另一个, 毫不避讳地抬眼与他对视。那目光中有种让夏翊感到熟稔和亲近的东西。

    他心头一跳,旋即便是轻快与满足:

    是檀九章。

    不会错, 是檀九章。

    哪怕他顶着一张黝黑的国字脸,夏翊也一下子从他的眼睛中认了出来。

    只是此时不方便说话,夏翊只能悄悄对他眨了眨眼睛,然后走进花厅坐在宣抚使对面,两人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会儿,一个说“将军劳苦功高”,另一个说“唯望不负皇恩”。

    聊了一阵,宣抚使找借口说要走走,看看将军府的园子。

    夏翊心道:来了。

    毕竟坐在这儿聊,有副使在侧。宣抚使是六皇子的人,副使却不一定是,所以还是一边走一边悄悄私下说话来的方便。

    夏翊从善如流说了“请”。两人从后门走到后面的庭院里,一边装模作样地赏亭子,一面说话。

    这位宣抚使给了诸多暗示,比如六皇子十分欣赏他啊,又比如“边关苦寒,六皇子尝对下官言,顾将军这等国之良才,应位比三公,享公侯之禄”等等,明里暗里地表示如果他帮着六皇子登上皇位,拥立之功必有重赏。

    夏翊打着哈哈应付。

    他现在没想好要怎么妥善地安置顾家人,怕李成业下狠手,不得不支吾一番拖着。

    好在宣抚使是来拉拢人的,倒也没逼得太过,只劝他早作决断。

    送走这位陈大人,夏翊便去处理公务,心思却忍不住浮动不已,盼着天黑:

    檀九章作为副使,显然不能大白天堂而皇之过来找他,要想私下交换信息,只能等到晚上。

    夏翊有点坐不住,喊了柱子过来,问他这次同行的两位副使都是什么人。

    柱子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夏翊很快分辨出两个副使当中,姓秦的一个是檀九章。

    这位秦副使不过一个五品官,履历上没什么特殊,夏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或许檀九章这次运气不好,就穿成了这么个小官?

    但也不对。

    他曾跟夏翊说过,他是被弟弟坑来的。但他弟弟好歹给他安排的都是些身份出众的角色,不让他在小世界吃苦。

    夏翊觉得其中必然另有隐情,这就只能等着檀九章来了再问。

    入夜。

    夏翊将晚间练功提前了一刻结束,早早回到将军府,找借口叫柱子石头都不要打扰,说他要看一会儿书。

    不多时,夏翊房间的窗格传来轻轻的一声响。夏翊心头一跳,连忙把后头窗户打开,立刻就跳进来一个人。

    房间内烛火摇曳,夏翊借着烛光一看,怔了:“你怎么?”

    白天见到的檀九章,是个丢人堆里就找不到的普通汉子,此刻看着,五官深邃,眉目舒朗,俊逸非凡,堪称一声君子如玉。

    若不是那双眼睛中的熟悉之色,夏翊都认不出来。

    “我是易容成的秦副使。现在卸掉了易容。”檀九章答了一句,便伸手结结实实地抱住了夏翊,嘴唇在他耳朵尖上擦了一下,“这个世界,你可太辛苦了。”

    “有什么?多少男人心中都有杀敌报国、马革裹尸的壮志,只是以前都是想想,这会儿到了小世界,倒是有机会实现了。”

    夏翊轻描淡写,也没说要吃多少苦,只是对着檀九章笑。

    两人亲昵温存片刻,夏翊才想起来问:“你这世界到底是谁?怎么找过来的?”

    檀九章告诉夏翊,他如今的身份,是宿朝的宣平伯,名叫秦璋。

    秦璋的爷爷是昔日的宣平公,秦璋的父亲是宣平公世子。三十年前,荒唐的德昌帝就因为在太后宫中听太后与皇后闲谈时,谈及秦璋之父(先宣平公世子)原先已过文定的未婚娘子貌美,便强命人入宫为嫔。

    先宣平公世子愤懑难耐,秦璋的爷爷强压着娶妻生子,但为人却由原先豪爽热情变得放浪形骸,不务正业。

    他这种变化,知情人都十分同情,不料皇帝居然犹不肯放过他,在秦璋7岁时以“怨望”为由将其下狱。

    秦璋之父无法忍受这份屈辱,在狱中悲愤自尽。

    秦璋的祖父痛苦不已,为家族计,也只能悄然收敛儿子尸骨,怕皇帝又怪他家“怨望”,甚至不敢大办丧礼,只能草草下葬。

    秦璋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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