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个人秀还办吗?
话在齿间过了一遍,安歌眼尾倏忽上挑。
她眼尾轻勾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狐狸, 又撩又勾人, 秋水瞳内映着一星半点的光儿,三分狡黠, 三分矜骄。
啧。
看来她上次教傅斯珩做人的个人秀让他印象很是深刻嘛。
这还惦记上了?
咬碎草莓糖,安歌轻咽了下去,迅速调整好表情,半倚回了沙发扶手边缘。
长睫轻眨,安歌一手支着下巴, 另一只手的食指冲傅斯珩勾了勾。
波光流转间,风情万种。
这女的真的挺欠收拾的, 但傅斯珩偏偏还就吃她这套。
那种明知自己马上就要上刑了还要在死亡边缘伸jio试探试图展翅高飞的皮。
顺着安歌的动作, 傅斯珩轻眯着眼,俯下身。
没了领夹束缚的领带跟着垂下, 黑色的领带垂在两人之间。
隔着白色棉质短袖,傅斯珩只手扶上了她的腰上,扣着那处。
没言语。
削薄的唇畔紧抿着。
两人的目光在无声地较量着, 互不相让, 一寸一毫的距离都不让。
势均力敌的较量。
好似纵横各十九道的围棋盘上,黑白子错落间,你来我往, 悄无声息间刀光剑影,战火纷飞。
白子不知不觉中陷入了黑子的攻势之中,都未察觉。
过了几秒, 安歌突然将一直撑在脸颊边的手拿了下来,指尖缠上了傅斯珩垂下来的领带。
卷着他的领带尾端,卷了不过半道,攥紧,往下一下,力道算不上下。
傅斯珩的领带被她扯着,头更低了。
只是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寡淡,垂眼看人时的姿态倨傲如浮云。
直视着傅斯珩的眼睛,安歌没来由的升腾起了一丝丝的征服欲。
很早之前就存在的想法再次冒了出来,蠢蠢欲动。
浑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撕碎了他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
挫平他一身傲骨,
要他疯,要他臣服。
食指指尖自傅斯珩脖颈处滑过,顺着他的喉结缓缓向上,快到他下巴时,安歌学着傅斯珩往日里的动作,食指关节一曲,指关节中心顶着他的下巴一抬。
安歌轻咬着字音:“办儿。”
声落。
周身气氛又是一热。
看着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炽热,小学叽安歌非常想抖开咕咕尾巴,原地开屏。
指尖来回虚虚地轻刮着傅斯珩喉结,安歌浅浅地一勾唇。
show time还没开始,祖宗都这幅模样了。
这场较量她稳赢。
安咕咕那点儿小心思,傅斯珩心知肚明,任由着她攥着他的领带。
眼神较量间,两人凑得越来越近,唇瓣几乎要贴到了一块儿。
像磁铁的南北两极,正负相吸。
动作看似很是亲昵,但又不是那么回事,眼神的较量已经到了一个白热化的阶段。
彼此间呼吸沉沉。
唇瓣离不过毫米远,傅斯珩看着,喉间一紧,快贴下去的时候突然一根微凉的手指横了进来。
安歌的。
食指贴在傅斯珩唇上,安歌抬起下巴:“去洗澡。”
“娘娘要准备一下。”
傅斯珩眼睑垂落下,开口:“要多久,嗯?”
这么急?
在傅斯珩倾压下来的阴影中,安歌挑着眼尾:“怎么着也得让娘娘吹个造型吧?”
“你见过哪个模特是纯素颜一副清汤寡水的模样去走秀的?”
顶尖超模走秀,一场十几秒上百万,动辄按米计算,在这份光鲜亮丽的背后,那必须从头到脚都是精致的,连头发丝都要细细打理一番。
傅斯珩:“……”
吹造型?
她上次喝醉了扯着他浴袍领口强行把他摁到三楼让他看秀的时候可没这么多讲究。
算了。
第一次。
须臾之间,傅斯珩阖下眼,做了权衡。
反正来日方长,让她皮。
擦着安歌的食指,傅斯珩轻咬了下她的下巴。
“等你。”贴着安歌的下巴,傅斯珩眼底的神色发深,“一晚上时间够不够?”
“够。”
安歌说着,指尖在傅斯珩脸颊上轻轻一点:“洗久一点儿。”
“某只娘娘说——”
“嗯?”
“她想看某个男人穿衬衫,黑色的那种,哪哪都要精致的。”
“不精致的不要。”
凭心而论,傅斯珩tuo了西装外套,单穿着件衬衫,再配上那张脸,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他穿黑色衬衫的时候。
天生的衣架子,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精瘦而不柴。
意式的高定衬衫,纯手工定制,在衬衫领子的设计中绝对不会使用硬质面料去保证衣领的坚挺,而是采用斜插槽的设计,领子针脚非常细密。
他穿时,扣子总是从上到下一个不落地全部扣上,脊背挺得笔直,显得又a又矜冷。
“喜欢?”
傅斯珩音又低了些,声音完全是从喉咙间压出来的,带着丝调笑。
喜欢。
安歌又点了一下傅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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