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服务?”
周也:“标准房。”
“一间两间?”
致音心里难以压抑一股陌生的异样,逃也似的放开了周也的手腕,抢答:“两间。”
周也看致音一眼,没做声。
前台:“身份证。”前台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打了个转,又说,“两个人都要。”
两人出示了身份证,周也付了钱,接过房卡,把其中一张递给致音。
两人的房间挨在一起,致音的在更里边。
周也将房卡插在门上,门滴地一声,就开了。
致音朝自己房门走的脚步顿住。
周也手推着门,正要进去,他冰冷的手腕就被返身回来的致音扣住。
周也侧过脸,目光有疑。
致音瞬身一个震颤,她住入到他锋利干净的目光里,耳根微热,嘴巴磕巴了一下,说:“我的那扇门好像坏了。”
蹩脚的借口。
周也嘴角斜了一下。意味不明。
致音心口一拧。
周也忽然扣住致音的下巴,用力一抬,致音下巴被掐得酸疼,不得已踮起脚尖去迎合他,以缓解酸痛感。
周也带着她挤开门,再一个返身,将致音猛地抵在门上。
门砰地一声,骤然合上。只剩那一阵余音,在致音的耳边来回震荡。恍若钱塘江的潮起潮落。
周也膝盖用力一顶,打开致音的双腿,他单腿挤在致音腿间,头往左下方一歪,捕捉住致音的嘴唇。
他的吻是激烈的,像冰渣往身上砸一样,又疼又冷,偏偏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让人忍不住臣服,不自禁沉沦。
致音没有闭眼睛,她侧着脸,刚好可以看见浴室里那面镜子,镜子的角落里,正完完整整地反射着周也亲吻她的样子。
镜子反射着周也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需索感。他就好像一个在沙漠上踽踽独行多时多日早已一无所有的旅人,此刻看见了一汪绿泉,所有整个身心扎进去,用力地去索取,去渴求。
镜子也泛着着致音身上这一生以来最心甘情愿的顺从感。不是对母亲严厉的要求的那种顺从,就像是臣子对天子的无条件顺从。
周也的手胡乱动作的时候,致音的眼睛忽然被窗外第一束光线刺痛。她突地拉住周也的手,粗粗地喘着气,说:“周也,光好亮。”
周也脱开她的束缚,继续动作,恍若未闻。
致音再抓他的手,她努力摈除周也给她带来的身上异样,对上他的视线,说,“周也,我喜欢黑。”
我本来喜欢光。
后来我喜欢上你,所以我喜欢黑。
黑夜纵容了我年轻的任性,还纵容我能这样自私地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你们好好日更的二狗子。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