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没有什么,你别脑补。我及时赶到救了她,当然如果我没赶到,她唤你也求救无门,会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敖睿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既因为华涟无事而悄然松了口气,又因为她话中带着的讥诮意味难堪起来,气势汹汹咆哮道,“有人伤了她?是谁!胆敢动南海龙族的太子妃,我要把他大卸八块!”
陆以箫冷眼瞧着,“恕我直言,龙君你此刻的生气,是因为太子妃,还是因为华涟呢。”
敖睿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两者不是一个人吗。”
陆以箫露出同情之色,低低喃语,“……这样都能有未婚妻。”这情商,要不是华涟一往情深,换做其他人早跑了。
这样比较起来,秦聿那根木头还是好上不少,至少看得懂人脸色,也很听话。
“你嘀咕什么!”敖睿没好气,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话--跟华涟相处的时候,对方偶尔会提到她这个朋友,言语中带着一丝歆羡。
他就不知道有什么好羡慕的,一个能打能骂在学校出了名的魔女,别带坏了自家清纯善良的人鱼姬才好。
陆以箫叹气,“如果换个人是你的未婚妻,你还是会像今天这样大发雷霆发怒吗。”
敖睿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她,斩钉截铁,”你在说什么鬼话,我的未婚妻除了华涟不可能有别人!“
陆以箫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连珠炮似的追击,“为什么不可能是别人?她是你选的还是你父王选的?你家里人都同意吗?”
轩昂贵气的少年显出一抹羞恼,“你管这么多干嘛!我现在问的华涟的事!”
陆以箫再次为华涟的审美默哀三秒钟,也不知她什么喜好居然偏爱这种长不大的男孩,难道她有恋弟癖 ?
她站起来起身送客,“龙君你要真有心想和华涟和解,就心平气和地跟她好好说说话。把刚才我问你的问题,心里怎么想的原原本本告诉她。”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或者不值一提,那就当我没说过。”她站在洞府边,外面的斜阳洒落一地余晖,逆着光的少女看不清表情,只有一抹朦胧的轮廓,“这样的事再发生几次,终有一天她会心灰意冷的。”
“到时候你想说,她也不会想听了”怅然叹息回荡在耳边,敖睿怔怔,走出洞府才回过神来,“哎我说”一回头大门砰地在他面前合上,昭示着主人急于赶人的心情。
敖睿气结:“苏箫语!”
傲娇的小龙王在门口焦躁地踱来踱去,最后一跺脚,终于走了。
【他走了】小语道。
盘膝而坐的陆以箫正在修行,闻言笑了笑。
言尽于此,剩下的她就懒得掺和了。
没想到,过了几天华涟又来找她了,欲言又止,目露期盼,一腔倾述欲显而易见。
“最近,他对我的态度好像有些不一样……”
陆以箫:“……”
华涟前脚刚走,小龙王又别扭着找上门来了,还带来了礼物,“咳,这个给你。上次你救了华涟,还没谢你。还有你上次说的话,我回去后想了想……”
陆以箫:“……”她还成了恋爱调解员了是吧。
就在一边修行、赚钱、有空都被两个恋爱白痴抓着谈心填满的日常里,某天陆以箫忽然想起,好像有几个月没有小狼狗的音讯了?
不说粘人,秦聿隔三差五总会发消息问候一下,或者邀约一起修行或者演武场。
“有情况?”陆以箫摸摸下巴,少见的主动发过去一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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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吗】
难得被她惦记的人,此刻看着消息,简单三个字仿佛嚼碎了一般翻来覆去的看,冷峻的眉眼拢着层阴郁,指尖摩挲着手腕的终端,久久没有回复。
随着每月跟陆以箫约在寒潭,他不再做天塌地裂人间毁灭的噩梦,而是那个让他去找名字有xiao字的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尔后,他梦里的薄雾一点点散开,他看到了新的画面。
燃烧着篝火的洞穴,橘色火光跳跃,映照着碧色暖玉床上朦胧的一对人儿。
“箫、陆以箫!”低哑的嗓音呢喃着女人的名字,男子喉间是压抑的喘息。
女子一头黑发如海藻铺散在身后,衬的她肌肤莹润无瑕,微眯的眸中水光潋滟,上挑的眼尾泛着红晕,“嘶、你属狗的呀,不准咬我!”
命令的娇嗔,带着酡红的醉颜,仰起的脖颈呈现一弯优美弧度,涂着蔻丹的芊芊指尖鲜艳欲滴……
头几回,秦聿还算尚能忍受。梦中人看不清五官,他又是成年已久,做这些梦还算正常。
可后来,梦里的片段越来越清晰,时间也越来越长,仿佛亲眼看过一般,每一处都极其细致入微。山洞里馥郁芬芳的体香混合着篝火的缭缭烟气、碧色暖玉床温润可滋养灵力是上好的仙品法器……
还有拥人入怀的感觉,简直身临其境。
就在秦聿都在想自己是思念太过所致,准备前去找“苏箫语”时,那天晚上,他终于看清了梦中人的长相。
那男人居然跟他一模一样的脸!
倒也不是绝对的一模一样,看身形要更高大些,气质也更沉稳成熟。若过个几千年,自己大约是这副模样。
而女人,并不是他以为的苏箫语,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
长着一张清纯可人的脸,床榻之间却是媚态横生,妖娆撩人。
看到女人长相瞬间,秦聿惊骇地从梦中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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