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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将军戏精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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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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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扶远侯府门前一阵骚动,罗战指挥着家丁们将一样东西抬入府中,随后大门“砰”地一声关合。

    一个挑着扁担的货郎听见声音,探头探脑地从胡同里钻出来,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街巷上陆续有人走动起来,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货郎走出好远,和其他人凑到一起,低声说道:“瞧见了么?方才那个被抬进侯府的麻袋,鼓鼓囊囊的足能装下一个人呢。”

    另一人马上道:“瞧得真真切切,而且那麻袋还在动,分明是个活物!”

    “啧啧,那位又在作孽了,要我说啊,这样恶贯满盈之人,病死都是活该!还寻什么大夫啊……”

    “可不是么,当年屠城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十几万的冤魂岂是说散就散的?”

    “但我听说那事儿也是有原因的,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不是?”

    其余人一听,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瞧着说话之人:“兔子?你是不是刚来京城啊,那分明就是豺狼虎豹!”

    “……”

    几个货郎唏嘘一阵,渐渐散开了。

    而京城里人尽皆知,扶远侯府里住着的那位爷,自从两年前从边境戴罪归来后,便如同被鬼附身了一般,不仅形貌可怖,还在病榻上整整躺了一年,如今刚有些起色,正四处寻找名医。

    但他有这样的名声在外,自然谁都不愿为他诊治,竟然寻了大半年也没有结果。

    此时,候府的家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着树荫底下不断蠕动的麻袋,手里拿着把短刀战战兢兢地不敢上前,不是他胆子小,而是这一路上实在被欺负怕了,直到此刻某些部位还在隐隐作痛。

    家丁求助般地看向罗战。

    罗战刚大口喝光一瓢井水,额头上的青筋不断跳动,他冷着脸,擦了擦嘴巴,一把拿过短刀,又对那家丁说道:“去请侯爷过来。”

    然后他想了想,又把短刀扔在一旁,换了把更长的,恶狠狠地割开麻袋的绳子,看着两只细长手臂从里面挣脱出来。

    那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发髻乱成一团,灰头土脸的,只剩一双噙着泪水的眼眸,亮如繁星。

    她打量了一圈四周,看见身后高大的院墙,神情一黯,拼命想把麻袋蹬开,奈何双脚双手都被捆在一起,嘴巴也在进城的时候用娟帕塞住了,此时就像一条大毛虫。

    罗战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目光一凝,提着长刀走上前去。姑娘惊恐地看着他,随后双眼一闭,绑在一处的手臂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呜呜呜……”

    傅沉正在后院里读一封竹简,穿着一席黑色衣衫,肩背挺拔利落,并未束发,分明是居家的打扮,却显得生冷而不近人情。

    家丁轻手轻脚地上前通报称罗战回府了,还“幸不辱命”带回了一位名医。

    他按了按眉心,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何时下了这样一道命令,但还是将竹简搁置一旁,起身去查看。

    还未走近,却先听到了一阵极其悲切的哭叫之声,他眉头一皱,快走几步,待看清那边景象时,脚步顿住。

    地上一个小丫头正在撒泼打滚,手脚都被绑着,平时在自己面前端正得体的罗战跪在一旁,双手将长刀举过头顶,大有负荆请罪之意,同时嘴巴上还不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姑娘若是心中怨愤,大可拿在下出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绝无怨言,还请姑娘千万莫要再闹了,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

    傅沉脑仁一疼,该是怎么个“讲道理”的法子讲成了现在这样?讲得人家姑娘哭得都快断气了?

    周围的家丁们也七嘴八舌地劝慰,但奇怪的是他们都像隔空喊话一般,谁也不敢靠近那姑娘。

    傅沉轻咳一声,慢慢地走过去,众人见了他皆安静下来,恭敬地行礼道:“侯爷。”

    若是有人能见到傅沉的真容,便会明白市井之间的传言多是真假掺半的。以他高大的身形和俊美的容貌,若还算得上“可怖”,那世人都应当去看看眼疾了。

    周围一安静,姑娘的哭声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她意识到八成是这起绑架的主谋出现了,先是斜眼瞧了瞧这位显贵之人,脑子一转,马上从地上翻了个身,来到傅沉面前哭诉道:“大人救命啊!我只是个闲云野鹤的普通农妇!从不惹事还几乎从不出门,不知出于什么缘由惹恼了大人,我定会尽力补救,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边说边向傅沉靠近,家丁们都随着她的移动紧张起来,罗战刚想提醒,就见傅沉后退两步,考究的目光望向他,道:“罗战,解释一下。”

    罗战一愣,收起长刀,眼睛里闪着光芒说道:“侯爷,这就要从去年说起了……”

    “说重点。”傅沉打断,罗战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人,又年轻冲动,让他打仗,一个顶十个,但若让他办事,十件有九件办砸也就算了,回来还解释不清,也就只有傅沉这样理解能力极强的人,才当得了他的主子。

    “是,是,”罗战看着那姑娘道:“我们这些日子不是一直在寻访江湖第一神医宋大侠么,没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我们给寻着了蛛丝马迹!”

    傅沉斜睨着那丫头,神情里透着寒气,说道:“这就是宋神医?她多大?十二还是十三?罗战,你只涨岁数不涨脑子?”

    “我十七!”姑娘像是亟需证明自己一般脱口而出,话音未落又想起了什么,眼皮一垂,继续楚楚可怜道:“民妇已经十七了,孩子都生了两个,只是看着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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