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宋吟晚的耳根‘咻’的一下烧得红透。
衡阳咬着唇角,看了看春风得意的封鹤廷,又看向后面不远处笼罩在阴影里的男子。还不等做出反应,就被宋吟晚搂住了胳膊拽上。
“一道去。”
“……”
她饶是想说什么,却听宋吟晚在旁压低声音道,“男人要面子,你在,他更难受。”
衡阳一想似乎是这么回事,至少师傅跟人斗蛊输了都是在房里偷偷抹药的,还不让她知道帮忙,遂跟裴徵告别了声,就和宋吟晚一道走了。
赛事结束。
各归其位。
帐篷处人去而空。
裴徵孤身站在那,望向那一行人离开的方向,冷峻神情渐是消退,被一道诡异低笑取代。旁人经过,只觉毛骨悚然。
庆丰街上酒楼灯火通明,与暗夜中被封的戏园完全截然不同的热闹喧哗。
细细索索的声音忽然响起。
无数只黑色虫子似乎从地砖上,墙上,密密麻麻、悄无声息地涌入了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