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安咧了憨厚笑意,该他总耍滑头。随后想起一桩,禀告道,“侯爷,这些日子栖梧苑的婆子总来打转,似乎对侯爷房里的事颇上心。”
封鹤廷穿衣的动作一顿,旋即收拾整齐,从旁抽屉里取了一把匕首,回了床边。
“侯爷?”
他揭开被子,露出底下白色布帕,那是自新婚之夜就铺上,难怪宋吟晚身边那婆子见着自己总欲言又止,那栖梧苑的怕也是打听这。
匕首避开了经脉划了一刀,血淌了帕子上。
封肃晚一步回来,没跟封安似的发愣,找出药箱给侯爷上药包扎。
封安皱眉:“侯爷为夫人顾虑,也该顾虑自己,这等事让小的做也成。”
“意义怎同!”封肃啐了口,不过点不醒那榆木脑袋。
封鹤廷待包好了伤口,放下袖子,压根叫人察觉不到。“不许泄露一字。”说来是他疏忽,若传到栖梧苑,岂不叫她受委屈。好在病了一遭,耽搁也是借口。
“是!”两人异口同声。
“封肃,把长生楼那些人招回来,安置给夫人。”
“侯爷?!”封安惊诧极,那可是原来保护乔平昭的!
封鹤廷想了想又道:“从此以后只听命于夫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