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轻笑一声,掸了掸衣袍上沾染的灰尘,说道:“江掌门卓绝天姿足以遨行九州,贫道大开眼界,一时兴起,失礼之处还望多包涵。”
白珒横眉怒目:包涵个屁?对初次见面的人舞刀弄枪暗中偷袭,家教被狗吃了?
白珒心有余悸的看向江暮雨,他知道自己是操无用之心,江暮雨才没有那么软绵,这种程度根本伤不了他,可白珒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胆战心惊,这一来一回都快被弄得神识分裂了。
江暮雨本就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对他千般万般好的人想跟他有所交流都费了牛鼻子劲,更何况一上来就得罪他,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若搁在江暮雨小时候,他必然会不冷不热的一句话甩过去,然后带着白珒就走——毕竟他是那种凡事靠自己,宁可鱼死网破也不向人摇尾乞怜的类型,一身傲骨欺霜,外交什么的并不注重。
如今近百岁的他越发成熟稳当,本着“出门在外以和为贵”的信念,他还是耐着性子说了句人话:“方掌门清早就差人到客栈将我二人请来,是有何要事?”
言外之意——有话快说,没话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