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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为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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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师兄一律扛着(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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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闹哄哄的逍遥庄逐渐冷落下来,南华有感此次出门意外不断,便拿了黄历准备选个黄道吉日再出发。不过逍遥庄上下的气氛太过压抑,南华是片刻也待不下去,故改黄道吉日变成黄道吉时,正午一到,准时走人。

    归来镇距离逍遥庄不远,虽然是个小镇,从南头到北头也就几十里地,但城镇相当富饶,因为这里四通八达,无论是从东边来的,还是从西边过的,都会沿途经过此地,且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方圆八百里就这一处城镇,因此取了一个相当有意义的名字:归来镇。

    镇中百姓见多识广,相当有经济头脑,纷纷把自己家割分一块出来当成客房,供给来往商客居住,趁机赚一波外快。

    南华等人就是来得晚了,从逍遥庄御风而来,拖家带口的足足走了两天,直到第三天的太阳落山才抵达归来镇,各大客栈通通住满,本以为要苦兮兮的露宿街头,结果天降大姐,眼色贼准,虽然领头的南华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月河长老门面担当,不是非富即贵的谦谦公子,便是仙风道骨的修仙之人。

    年轻少妇一颗七窍玲珑心,热情的邀请南华等人到她家里歇息。

    少妇的丈夫死去多年,独自领着一个八岁的女儿生活,孤儿寡母两个人相依为命,好在城镇富饶,经常有外地人路过,母女二人的生活并不穷苦。

    房屋总共三间,少妇和小姑娘住一间,另外两间由客人自由分配。

    很简单,师父带自己徒弟,徒弟跟自己师父。

    黄芩从外端来烛台,凤言根据月河长老的吩咐抓药配药,南过在一旁手拿纸笔笨拙的记载,写出的字歪歪扭扭,蟑螂爬的都比这好看。黄芩一脸惨不忍睹的扭过头,凤言抬眼去看,笑着鼓励道:“有进步,比上次好多了。”

    “真的吗?”南过咧嘴一笑,信心满满。他是一个孤儿,从记事开始便四处流浪,有幸被一家酒楼收留,当店伙计的日子哪里有机会读书习字。就肚子里这点可怜的墨水还是拜入师门后现学的,虽然教他读书的南华自己也是个半吊子,教他写字的白珒跟前者半斤八两……

    能取出什么屋,落花流水,凉快,诸如此类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名的人——能有多少文化?

    “南过,你记这些做什么?”凤言瞧着南过差不多把月河长老的话全记下来了,虽然他字写得不怎么样,但记性特别好,一五一十写下来,几乎一字不差。

    “我师父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二师兄说技多不压身,我大师兄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而我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南过又沾了点墨汁,笑嘻嘻的说,“我想像月河长老一样,走医道,救死扶伤。”

    “好啊。”月河长老眉目柔和似六月清风,“医者仁心,悬壶济世,你这样的性情再合适不过了。”

    南过喜出望外,更加奋笔疾书。

    月河长老配好了两味药,一并交给南过:“红瓶的是暮雨的,白瓶的是玉明的,还有这个。”

    月河长老取来一盘放置许久的果子,“这个是给你师父的。”

    南过一脸惊喜,看那些白而水灵的一颗颗果丁,大小一致,可见是月河长老精心改刀切好的。他凑近闻闻,有点像梨,不过南过可不敢随意猜测,月河长老这么细心弄出来的东西,绝不可能是普通的梨那么简单。

    “长老,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啊?”南过问道,“闻起来有点像梨。”

    忙着收摊的月河长老闻言轻笑:“不是像,它就是梨,最普通的雪梨。”

    “啊?”南过大吃一惊,“雪梨可以治内伤吗?”

    “当然不能,但你师父例外。”一贯温柔体贴的月河长老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你尽管告诉他这是天山雪梨,产自昆仑雪巅。你师父无病呻吟,随便给点东西糊弄糊弄就行了。”

    “哦。”南过若有所思,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月河长老,连同那头上戴的燕回木槿簪都发出了瑰丽的光泽。

    小徒弟端着一盘梨,屁颠屁颠的跟月河长老合起伙来坑师父。

    “天哪,居然是天山雪梨?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有这玩意?还是我家月河厉害啊,你们三个看看,月河对为师多用心,瞧见没?这玩意可是来自昆仑雪巅啊!哎呀,这口感,这滋味,简直太美妙了。为师感觉神清气爽,哪儿都不难受了,月河简直是妙手回春啊!”南华惊喜若狂的大口吃梨,好顿跟徒弟们显摆。

    心里藏不住事儿的南过第一时间把真相告知了大师兄和二师兄。

    “……”

    三个徒弟面无表情的盯着神经病一样的师父看。

    晚风清凉。

    梨白色的帐幔,幽兰花香萦绕在空气中,山泉瀑布直泻而下,水雾朦朦,汇入宁波静湖,珠玑四溅,晶莹而多芒。

    这里是九天云榭。

    也是扶瑶上下风景最美,气候最险之地。夏日虽分外清凉,可冬日却阴寒刺骨。

    炎炎夏日,惠风和畅,这里本该是避暑胜地,可不知为何,此时的九天云榭要比往常冷上许多。并非加一身衣裳,或是多盖一床被子就能解决的寒冷。江暮雨说不出来,或许他并非身体冷,而是心里凉,就算喝上一口滚烫的热油,也无法让暴雪冰封的五脏六腑暖和起来。

    又是梦吗?

    “掌门。”

    江暮雨吃了一惊,有人在叫师父吗?他想回头看看,却无法转身,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观众,只能老老实实的看,无权干涉主演的行动,更无权决定主演说什么做什么。

    果然,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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