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放他自个儿偷溜进来。”李淳风吩咐说。
臭小子,两年才摸出机关来。李淳风摇了摇头,心想着,聪慧还是差几分气候,不过也无妨,他有的是时间。
反正随这徒儿怎么翻都行,横竖那《推背图》,也没搁在暗室。
“到底都是要给你的。”李淳风摇了摇头,轻笑道,“急什么。”
半月后。
“师父最近怎么忙起来了?”李重棺跟在李淳风后面,问道,“半月余才得一次空闲。”
“今日同秦王下棋下得勤了,才得一次空闲,”李淳风摇着扇子说道,“带宝贝徒儿去添衣裳。”
李重棺当然不会信这理由,先掏一贯钱去买了两根糖葫芦,一手拿一根啃。
“弱冠了,别像个孩子似的。”李淳风无奈摇头,“也不知道给为师顺一根。”
“徒儿才十二,”李重棺砸吧砸吧嘴,“师父要么,前头还有的卖。”
李重棺确实才十二岁,他永远停在了十二岁,无功无德,连史官都吝惜笔墨去描写。
“十二也不小了。”李淳风点点头,道,“过会儿再买罢。”
“是不小了,父王十四岁就走了。”李重棺抬头看了看天,他讲得是那个父王——李智云,楚哀王。
“莫想这些。”李淳风道,“你不会死的,你会活的很久很久。”
“那就,”李重棺道,“很久很久呗……”
李重棺这时走神了,他想到李淳风当时赐他的名字。
“重棺。”李淳风那时说道,“你随我姓李,叫重棺罢。”
重棺,再入棺。
这名字取得有趣,李重棺想,他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但他不会再死了。
哪来的再入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皆为笔者对李宽同志一时脑洞衍生出来,遵循“野史靠吹正史靠编”的原则,一切剧情与真实历史事件无关,请勿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