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墓。”
鱼恒仔细品着楼衍这句话,心一个念头呼之欲出,“妖?”
楼衍没有否认,“或许是。”
鱼恒摸了摸下巴,“这就有点意思了。”
乡间小路泥泞难走,就在他们将要绕到村后方时,忽然从村尾一户人家里传出喊声:“哎——小澜啊,看到你孔叔没?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回家。”
顾澜转身对院子里洗衣服的女人喊道:“婶子,没见到他啊——”
“小澜要是看到他,给我打个电话啊,你孔叔昨天说还我钱,今天就没影了!”
“好嘞,婶子我看是他不想还钱跑了吧!哈哈哈。”
楼衍望着院子里的女人,眉头微微一皱。
鱼恒察觉到身边人细微的神态变化,“怎么了?”
楼衍说:“他从不会不回家,他没处去。”
同样感觉到不对劲的还有陆平生,他问道:“孔寄家在哪里?”
顾澜回话:“婶子家旁边的房子就是他家了。”
陆平生望着那间矮小窗户内漆黑一片的房屋,目光暗了暗。
一天没下雨,路一旁水沟的水下降了一些,昨日水面上漂浮的白色污染物已经不见了。
“你们村有人专门处理垃圾废水么?”上官楠盯着水沟疑惑,“干净了不少啊。”
顾澜走的太快,已经到了最前头,没听到上官楠的话。等了片刻看没人回答,上官楠就又问了一遍,这次是对楼衍说的。
“没有。”
“那你们村是有人捡垃圾?”
“没有。”
“…………”
上官楠忽然觉得自己和前面这位黑衣冷漠美少年无话可说,这么冷漠这么拽话这么少和自己磁场不合,也不知道阿鱼天天和他在一起是怎么忍受的!
然而他忘记了陆平生也是占了“冷漠”和“拽”这两点的。
古井前方气氛阴森,陆平生抱着臂观察井内。鱼恒拉着楼衍退到后面,趁没人注意时小声说:“下墓后我们装柔弱就可以了,这里有秩序局的人在,怎么也用不到我们出,我们要低调。”
楼衍望着那口曾经让自己丧命的古井,目光逐渐深沉,“好。”
顾澜从背包里找出来时候带过来的绳子,一端系在树上打上五个死结,一端扔进井里,“古墓就在这井里,我们村没有梯子,大家就凑合一下抓着绳子下去吧。”
他把绳子绕腰一圈,“我先下去看看,然后你们再下来,一个个来。详细说明一下,等我落地了,喊好了你们再下来,不然我可怕谁没抓住砸到我身上,我这小身板受不了,”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比我高。
为了男性尊严,后一句话顾澜没说。
确实他们里只有顾澜最矮,剩下的全都一米八以上,而陆平生足足有一米九二。
顾澜抓着绳子一点点攀爬到井底,心想墓里矮□□仄,看他们几个高个儿怎么走!
井下漆黑一片,顾澜脚双脚落地后,向上面喊道:“下来吧——”
陆平生看向站在后面宛如连体婴儿般的鱼恒楼衍,“你们先,我最后。”
楼衍上前抓住绳子,慢吞吞滑了下去。
鱼恒看着楼衍下井时那半身不遂的样,险些笑出声来,刚说完让楼衍装柔弱楼衍这就装上了,入戏也太快了吧。轮到鱼恒下井的时候,他装成了一个恐高人士,哆哆嗦嗦的入了井,比楼衍那个半身不遂还要不遂。
上官楠一个劲儿在那给鱼恒打气,“阿鱼你加油,可以的!”
“他恐高?”陆平生站在井边抽烟,烟瘾犯了,现在不抽进墓里就更不能抽了。“他恐高?”
“是啊,”上官楠笑眯眯望着井口,“他是锦鲤妖,你也知道现在锦鲤妖什么情况,力量弱还胆小。”
陆平生对上官楠最后一句话持怀疑态度,作为刑侦队长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位鱼老板和他的店员并不简单。
“一会儿拉着绳子下去,不准飞。”陆平生狠狠吸了一大口烟,火星烧到了烟嘴,“走吧。”陆平生掐灭烟头,“不要暴露身份。”
“陆队!”上官楠叫住他,“我不明白,不想暴露身份我们可以偷偷进墓啊,为什么要让顾澜他们带。”
陆平生扔掉烟头,转过头睨了上官楠一眼,“不怕村民投诉我们了?”
上官楠被噎了一下,没想到陆平生会拿自己说过的话噎自己,“那你可以不惊扰村民啊,你不是刑侦圈第一野路子么!你怕什么!”
“嗯?”陆平生疑惑,“什么?”
上官楠惊了,“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的外号啊,他们都背后叫你刑侦圈第一野路子。”
“不知道,说说看。”
“就是说你办案不安常理出牌,思维奇特的意思。”
上官楠一开始听到陆平生这个称号时,也疑惑过为什么会叫这个,直到其他警员给他科普了陆平生的野路子破案事迹,他觉得这个称号给陆平生名副其实。
其一个例子是,陆平生还是在法纪精英团做队长时,秩序局让他们抓一个杀人如麻的南瓜妖。陆平生收到消息后没有出动,在办公室里葛优躺了一天。其他团员出任务的时候,他却打扮了一番去参加扮装舞会。其他团员无功而返时他抓回了南瓜妖。
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因为那天是万圣节,南瓜妖最喜欢万圣节一定会参加。
陆平生嘴角一勾,“这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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