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强忍心恐惧抱住不知道是怎么了的弟弟,一边掐人一边拨通了120的电话。
他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把卢航送到医院的了,只记得那时候的他太惊恐也太慌张了。
医院做了简单的抢救后,卢航恢复了正常,呼吸平稳脸色红润,和几个小时前月光下狰狞抽搐的男孩判若两人。
卢雅本以为卢航第二天就会醒了,却没想到弟弟就没再睁开过眼睛。
一分钟的时间缓慢地过去,卢雅盯着屏幕,等待那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答案。
下一刻,械地女声响起:
——“现在。”
现在?!
弟弟现在就会醒来么?
卢雅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听到自己如打鼓一般的心跳声。
“哥哥——”一声微弱的男童音从卢航房传出。
卢雅高兴地跑向卢航房里,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一把抱住了已经从床上悠悠坐起来的男孩。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卢雅红着眼眶,松开卢航低头看他。
然后他对上一双空洞洞的双眼,卢雅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
“我的好哥哥。”男孩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
锦鲤风水玄学店外,门口竖立着红绿相交又老又土的led灯牌匾,门灯昏黄的光照耀在雨后积水的地面,微风轻,风铃未响,四周静悄悄的。
店里漆黑一片,一只白衣阿飘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卧室,鱼恒像八爪鱼一样黏着楼衍,想着下午的事情说道:“阿飘身上的封印很奇怪,是天地罗刹印,可你我都清楚会这个封印的人已经死了,死的干干净净不会有一点活的机会。”
楼衍闭目沉思着,指沿着鱼恒颈椎骨一路向下滑到尾骨,又顺着脊柱摸回去,如此反复抚摸。
鱼恒被摸的有点痒,在被窝里攥住楼衍的,“哎,我说正事呢,他还有后代么?”
“仙薄上没记载。”楼衍修长的指勾上鱼恒握住他的,又捏又挠。
鱼恒也是和楼衍在一起后才发现楼衍有这么个不符合他仙界一把身份的小毛病,只要他们躺进一个被窝,楼衍就像多动症儿童一样,没闲过,即使不做`爱也愿意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乱揉。
“阿飘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的,”鱼恒被摸的有点燥热,用力按住楼衍的,“明早看解封效果怎么样,我总觉得她有求于我们,而且求我们的事情肯定和那个仙小游戏脱不开关系。”
“嗯。”楼衍低下头亲了亲鱼恒柔软的耳鬓。
“我有点困了,身板没以前年轻好用了,”鱼恒翻个身抬头看了眼悬在房梁上的头发,“也不知道小姐姐什么时候会醒,她都昏迷快一个月了。”
楼衍瞟了眼上方的姜玉,“应该快了。”
次日清晨,鸟儿沐浴着晨露站在窗边鸣叫。不似午那般闷热的风伴随着雨后潮湿的泥土味吹进卧室,鱼恒缓缓睁开了眼。
最先看到的是即使把头发睡得乱糟糟,但脸蛋白白净净,眉眼安静温和的楼衍。鱼恒笑了下,随后摸到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眼时间,六点五分。
没想到今天醒的这么早。
鱼恒就又闭上眼眯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薄被子掀开,楼衍起床了。
他便睁开了眼,闹钟指针正好指在六点半的位置。
“早啊。”鱼恒拄起脑袋,眨着桃花眼对楼衍一个劲儿放电。
“早。”
鱼恒今天难得有兴致,早早起床,和楼衍去附近早餐店买了包子豆浆,打包回去吃。
回到店里,阿飘在空飘来飘去,盯着他和楼衍来回看。
“能说话了么?”鱼恒啃着肉包子问上空的阿飘。
阿飘艰难地张口,刚要发出点声音,鱼恒的备用响了。他按下接通键,从里面传出林静婉的声音:“鱼、鱼老板,你什么时候能来,我感觉……感觉卢雅有点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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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恒看了阿飘一眼,“行,我知道了,我过去看看。”
本来在书房给快递粘胶带的贺兰忽然跑出来,凑到鱼恒身边问:“怎么了老板,我听到卢雅哥好像不太对劲!”
“耳朵还挺好使,”鱼恒揉了下贺兰的头,“行了别担心,我和楼衍过去看看,你留下来看店。”
“我……我也想去……”
“你去也帮不上忙,乖啦,还是在家看电视吃花瓣适合你。”
贺兰:“……”
“对了,桌子还要麻烦你收拾一下,楼衍我们走。”
贺兰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气得直跳脚,“我就不!”
随后鱼恒悠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收我们就不回来喽,看谁给你买花瓣~”
贺兰双臂一抱,“哼,不回来就不回来!”
去卢雅家的路上,鱼恒算了一卦,卦象显示突生异变。
“这个卦象……”鱼恒话说到一半,顿了顿,斜睨着后方,快速闪躲的白影在眼掠过,他停下脚步,无奈道:“别躲了,想跟着就大胆的跟。”
道路一侧的绿化花坛灌木动了动,从里面缓慢地飘出一个畏畏缩缩的白影,白影头上身上插`着好些片树叶。动一下就跟鸡毛掸子似的,树叶子唰唰直往下掉。
鱼恒向阿飘招招示意她跟上来,转过身与楼衍并肩往前走,继续刚才的话题,“卦象不太好啊,看来今天……”
楼衍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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