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说,那些记录好像是删了才对孟冬好?
剩余有效记录更多:柯氏集团的毒品种植、提取、贩运、销售的相关日志,以及日志中的其他疑似关键部分。
这些部分包括并不限于:授权并组织他人拐卖笑笑;逼迫余北溟制毒、合作试验不成后将其杀害;杀害章念并拐卖十音未遂;以及至去年,在靶场杀害杜源的马仔罗锅及柏万元、灭门许中益全家。
条条罪行,柯语微不可能明文标注,但云海顺着日期倒查,找到了相应记录上,标注着的许多隐晦记号。
这要在旁人,可能不一定能懂。但云海在边境卧底年限不短,暗语、黑话以及各种标记别说他能读懂,十音来了,估计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案情几乎对应无误。
上面还标注了实施责任人,云海发现,实施笑笑拐卖、杀害十音父母的实际上是同一人,即八年前那个旧专案组所关注的那名律师,绰号“好人”。
久远的案子的确很难追了,但今年发生的,只要抓到两三个相关嫌疑人,很快就会牵出一串,这案子,九先生翻不过来了。
**
那夜的孟冬的确有一点不同。
自从雨林出来,十音忙得不可开交,二人又都不轻不重受了伤,这些日子没再做得那么畅快过。
这夜孟冬整晚难眠,话并不多,只纠缠她,用情话烘着她。
他说:“给我生个孩子?”
十音听得耳热:“再等一等吧,总是中毒中毒,我是怕对孩子不好。你怎么那么热情?”
“之前我不热情?”
十音也不知道怎么描述才恰如其分,去抚他的脸:“我说实话?也不是这个意思,就觉得你本来对我是打开的,但有一部分,被你自己锁起来了。你也不是故意关着的,连自己都打不开,所以从前就很心疼你。”
孟冬嘴硬,并不肯认,只是贴紧她,浑身的热熨着她:“心疼我?那我看你的行动,怎么个疼法?”
十音用手……他的呼吸声瞬息有了变化,她笑着夸他:“总之今天忽然就不一样,特别的不一样,特别让人心动。”
“从前不心动?那还是嫌弃,你在说我从前太冷。”他哼了声,“给得不够。”
十音不允他胡说:“够够够!”
“够?”他的声音里又是另一种恼意,“这才几点钟,你一个半停职的。”
“呃……”
十音在想,心情起伏太大,大概是容易有一点作?
他这样她也是喜欢的,别有一种动人。但她无论怎么答,他又不舒心。试着以行动回应,他果然就舒心了。
窗外鸟啼、晨光熹微,孟冬刚刚停了动作,在她耳朵里用声音烤她:“加加,你滑得像条鱼。别跑了,我捉住了,跑不掉。”
十音作势要逗他,要钻出去,孟冬居然已有了睡意,呼吸渐沉。然而他但手脚并用锁得牢,是真跑不掉了。
**
案情终于走上了阳关道。
根据柯洛妮的那份详尽资料,专案组开始组织有效抓捕。
那份账号清单也很有价值,有些境内银行账号为盗取性质的账号,最近居然还存在巨额提现行为。想必是柯语微落网后,团伙内部有人兔死狐悲,开始找寻出路。
继念章贩毒集团被一网打尽后,肆虐边境地区几十年的柯氏跨国贩毒集团,除祸首柯语微之外的首名嫌疑人,也于三天后落网。
云中岳、江之源二位大佬很满意,这份献礼之于八月的省边防总队成立三十周年庆典,无疑是耀眼瞩目的!
云海这人做事不守常规,说好听了是自由灵魂、办案处事以灵活度取胜;说得不好听些,这家伙就是根刺头,出圈的事从不少干。
云海的能耐功劳确实过人,可到头来别人表彰授奖,他这家伙总弄得一个功过相抵。好在他志不在升迁,依旧干得满腔热血。
让二位老头更为满意的是,这帮小的们这次做得极其漂亮,云海这小子也居然没有犯事。
老头子们只顾着高兴,云海心里却压根没想升官什么事,他和十音还在惦记那块心病:律师“好人”还没落网。
虽然这人的罪行,在犯罪团伙的罪行之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可恰恰是最揪人心的那一粟。
**
四月,专案组齐齐回了南照,除念章集团的祸首任远图因伤离世外,所有嫌疑人押回南照,等待移送起诉。
柯氏集团的头目柯语微拒不认罪,奈何铁证如山。
期间她有过几次自杀的尝试,有一次她企图将掰断的牙刷柄插入喉管,幸好被看守所狱警制止了,只造成一部分皮外伤。
自此,市局看守所为近期的重犯监房单独派设了二十四小时看守,严防她的一举一动。
日子过的极快,孟冬刚回南照大学上了两周的课,又要和云旗去欧洲演出了。
他和学校签了一学期的教职合约,这样堪堪就耽误去了两个月,他对校长和音院院长都很过意不去,向他们承诺了下学期也会留在南照任教。
出发那天,云海和十音一起去送兄妹二人。
江岩最近是看愣了,这些日子,五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云海不但让孟冬进门,居然还吃得下孟冬做的美食,表面上极其和谐。这种场面江岩本来是喜闻乐见,但他是闻所未闻啊,特别是在为争风吃醋还把自己开了瓢的人那里。怎么可能!
云海城府向来极深,别是计划在机场玩一把什么阴的,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