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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门扮兔女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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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国外偶遇(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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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三十的早上, 波士顿的天空晴朗, 风很大, 没有云彩。

    薛易坐起来的时候,那感觉就像闷了一口烈酒, 从喉咙到腰腹, 每一寸皮肤下都有尖锐的刀子在左右牵拉, 四肢更是酸软无力。他捏捏眉心, 压住眩晕, 拉开抽屉找了个充电器, 怀揣着某种希冀先给手机充上了电。

    果然, 到了中午,陆皓亭发了条新动态。

    一张很普通的照片。

    是他和宸宸站在一家西餐厅门口拍的, 餐厅名‘er’刻在石块上, 看起来并不豪华,但有种古老神秘的感觉, 陆子宸两只小手伸出来,朝镜头比了个爱心。陆皓亭则穿着长款黑色风衣, 里头一件红色格子卫衣, 笑容干净耀眼。

    一整夜糟糕的心情就这么被抚平了。

    薛易摁灭手机,仰躺在床上, 闭上眼就会浮现陆皓亭拿起餐刀, 漂亮纤白的手一点一点切开牛排的样子,吃到餐后甜食喜悦的表情,以及锡勺撞到瓷杯清脆的声响。

    不过, 谁给他们俩拍的照啊?

    ……肯定是服务员,或者经过的路人。

    到了中午,水分被一点一点地耗尽,吸进去的空气仿佛磨出了刃,割着气管往下滑。薛易起身去卫生间,捧了点生水润润喉。

    客厅里的薛靖才气还没消干净,点着根烟,心不在焉地看电视,听见里头有水声,赶忙跑到门口。只听里头窸窣了一阵,似乎是趿着拖鞋从卫生间出来,重新躺回床上的声音。

    他拍了下门,走进来。

    原本是要发点脾气的,可床上的小孩儿一惊,抬眼看他,黑色的睫毛轻轻颤动,模样说不出的委屈和可怜,让人实在不忍心来责备。

    薛靖才掐了烟,挤出个笑:“还睡呢,穿上衣服,跟叔叔去吃个面吧。”

    他把眼睛闭上了,说:“不去。”

    “嘿,小兔崽子,快走快走,要不吃啥你定,小鹅肝也行,你叔叔也没请人吃过几顿饭,这个面子得给吧,嗯?”

    他过来,想把薛易直接揪起来,可小孩儿就是别劲儿了,手拉住床头,死也不放手。

    “都谁教的你这些,跟他妈谁学的流氓样!”薛靖才着起急来连自己都骂,盛怒之下一只手掠过他的额头,貌似火大地推了他一把。

    妈的,还是烫的。

    “祖宗我错了行不行,我不该凶你!都忘了你什么毛病了,从小生气了就不理人,打骂也没个屁用,叔叔错了错了,你先喝碗粥,然后把药吃了。嗯?”

    薛易缓了半天才恢复血压,徐徐道:“那叔叔帮我个忙。”

    “我帮不上!我特么又不是总统,你能耐你找他去啊!”

    薛易:“……给他张床就行。”

    “那重要嫌疑犯就得拷着,躺床上也得拷着,还不如坐着舒服。我就多余告诉你这事,我真是有病!”

    “……”

    波士顿的夜空,难得响了几声烟火。

    薛易勉强冲了个澡,手软脚软地扶着墙壁出来,路过门口时,依稀听见门外薛靖才踱步的声音。

    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冷战求帮助,也就没急着出去,窝进床里继续玩手机。

    薛易结合着自己的身体素质估摸了一下,决定要是今天夜里他还不同意,那他就出去吃饭。

    烧还没退,但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高热的状态,也没觉得多累多难受,连肚子饿的感觉都没了,玩了会儿手机又开始困,拉上被子准备闷头睡一觉,模模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了。

    “小易?”

    薛靖才以为他睡了,把脚步声压到最低,来床前弯下腰,扶起他上半身,撬开他的牙灌了碗水进去。

    那水很难喝,应该往里扮了药沫和糖,薛易下意识地就往外吐,药水在喉咙底滚了两圈,便剧烈地呛咳起来。

    “小易。”薛靖才赶紧放下碗。

    不知道是不是水呛进肺里了,这一咳咳的声泪俱下,薛易手掐住喉咙,身子僵硬地弓起来,眼睛睁不开,肩膀抖的像片枯叶。

    薛靖才大喊了一声,一把将人抱起,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使劲揉压后背。

    “小易,薛易!你说话,你怎么了?”

    又咳了一会儿,直咳的满口腥甜,趴着的姿势让他喘不过气,头开始眩晕。他挣扎了几下,人突然就没力气了,手脚垂下来,胸膛贴在他腿上,身子沉的发软。

    薛靖才吓得撕裂了调:“薛易……你醒醒!”

    “咳……我、没事。”薛易牙缝里吐出来些水,滴落在地板上,随即又没了声音。

    薛靖才把他抱紧了,狠狠骂了声。

    他不明白,明明是秦朗那个混小子犯事儿,在看守所蹲着都不见得比自己侄子惨。他错着牙,给手下打了个电话,叫私人医生赶快来家里。

    他把薛易抱回床上躺好,默了一会儿,又拨出一个号码,吩咐手下想办法照看秦朗,至少在拿出证据前不许亏待了他。

    “听见了没有,叔叔答应你了,醒醒啊小易!”

    “……”

    薛靖才没辙了,一边尝试喂给薛易吃的,一边焦灼地等人来,十分钟后门铃响起,医生拎着药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烧了多长时间?”

    “两天了。”

    “什么东西都没有吃?”

    “没有。刚刚还呛了水,咳的特别厉害。”

    昏昏沉沉中,有人翻开了薛易紧闭的眼皮,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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