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野在吧台悠哉游哉地给朋友调酒,大理石的光泽映在他脸上,浅浅描着他的轮廓,点出冷冷的距离。
杜佑皱着眉头看着林新野的衣服,“老大,你不是不喜欢紫色吗?怎么今天穿紫色的衣服?”
林新野管自己调酒,“我今天赶到这儿来不及带衣服,在我弟那儿先随便拿件穿。”
杜佑又仔细看了看林新野的衣服,“还挺好看的,你为什么不喜欢紫色,不是挺好的吗?”
林新野耸肩,“我对紫色当然是没意见,就是以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兼职调酒师,有一次穿了紫色衣服,有很多gay来找我搭讪,这对我造成了一定困扰。”
桃花过处,寸草不生,自然不是个传说。他从小到大女人缘好不稀奇,但要是男女通吃,那实在是个不小的困恼。
房间里其他人说:“我房间旁边都是你弟的私生,你弟那个团都包层了,私生还跟的这么紧。”
杜佑自嘲:“谁让他弟住十六层,我们住十五层,挨的近。”
“你们说的这么阴阳怪气,是不是嫉妒我弟。”林新野给每个人都递上酒,然后坐下,一只手搭着沙发背,“我知道你们中间好几个人的女朋友都追Cynic这个团。”
杜佑摇头夸张道:“不要把我们说的这么小气吧。”
“男人也会妒忌咯。”林新野耸耸肩,抿了一口酒,“女朋友对着明星高喊哥哥我爱你,不酸才怪。”
“你不嫉妒?”
“我弟我嫉妒什么。”
“以后你女朋友也对你弟高喊哥哥我爱你呢。”
好笑了,他跟他弟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上天也不偏心,两个人好看的差不多。
一样的基因还有孰优孰劣?
林新野摇摇头,根本不把别人三言两语放在心上。他转着手里的酒杯,酒泛出的光镀着玻璃,他看着那光说:“ 没有这种可能。”
杜佑恨的牙痒痒。
“我看你到时候跟他们一样可怜。”
他想了想,自己一向喜欢成人之美,这几个家伙,嫉妒自己弟弟在先,唱衰自己在后。
既然如此,那还真的要好好做一桩善事。
“你们有几个人女朋友喜欢Cynic,我去弄几张这次新巡演第一排的票来送给她们。”
房间里顿时一片哀嚎:“老大你不是吧,我们幸幸苦苦帮你比赛,你这样搞我们?”
林新野问:“女朋友开心,你们是不是就开心。”
其他人答:“是。”
林新野满意点头,循循善诱道:“那她们看演唱会开心,你们也该开心。”
一群人里杜佑跟林新野最熟,胆子最大,满嘴胡话根本挡不住,他惊诧道:“天哪老大!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还会演唱会!”
林新野神色不明地摇了摇杯子里的酒,旁边其他人给了身边人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
杜佑这家伙找死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杜佑丝毫没有眼力见,兴奋地往下说:“我至今忘不了老大那天诡异的步伐,在台上找不到北的惊恐,我们老大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林新野直接踹了他一脚,“你小子欠削呢,奖金不想要了。”
杜佑吃痛大叫:“老大,我只不过实话实说,钱还是要的!我闭嘴!我立马就闭嘴!”
林新野冷冷道:“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杜佑心虚,假装无辜道:“算账?算什么帐?”
其他人见状,纷纷识趣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临走前给了杜佑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
所有人都走了,林新野照旧坐在那儿,一点看不出刚刚生了气,他笑着问:“那天是谁坑我上台的?”
杜佑坐的端正了一点,声音比之前涩了些,“林大小姐。”
林新野玩弄着手里的高脚杯,“你还记得,很好。”
林妙泉跟他一起长大,天不怕地不怕,脾气骄纵,从小被家里人宠坏了。他从小到大就是在她闯祸之后帮忙打掩护,恨不得揪着她让她懂事点别净给自己添堵。她爸是著名娱乐公司老板,她打小就娱乐版天天见,一群发小除了林乐童她最出名。
不过去年她爸破产之后,大小姐变了不少,不像以前一样爱说话,看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正好她今年生日是Cynic巡演最后一场,她挺喜欢Cynic这个团,林乐童跑去问:“妙泉姐,演唱会的时候要不要我们给你准备个特别环节。”
林妙泉摇摇头,甚是愁眉苦脸地说:“童童,你真是个乖孩子,不过还是不麻烦你了,免得到时候折腾出什么动静上热搜,又有的烦。”
林乐童歉意一笑,“可我们真的很想给你过个生日,让你开心点。”
林妙泉话锋一转:“其实我一直有个心愿。”
林乐童期待地问:“是什么?”
林妙泉:“我想看你哥跳舞。”
都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老天的确有不公平的地方。
林乐童天生当爱豆的人,舞跳的当然好。但要林新野跳舞就是要他的命,他肢体严重不协调,就连以前跳广播体操都是队伍里最意外的风景,被大会点名批评。
一群人在一起合计,如果牺牲林新野一个,能换郁郁寡欢已久的林妙泉一个笑容,又有何不可?
于是林新野在不知情下,被连哄带骗威逼利诱捆上了舞台,上台前他在练习室跟弟弟一起突击了一天,就练一首歌,跳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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