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果。也罢,本就是她的东西,她种下的因,所得的果亦只能由她自己承受。”
彼时,已经坐上车的我只觉得锁骨间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好在今天穿的是衬衫,解开领口的两粒扣子,低头却什么都不看到。明楼扭过头了,看了看,伸出手指在我的锁骨间戳了戳,说道:“早起时还什么都没有,这会儿倒多了个印记。”又揉了揉,咦了一声,“不是你画上去的?”
“印记?”
“嗯,像个……水滴。”
水滴状?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忽然闪过了梦中那次,16岁汪曼春送我的那条挂坠。可是,那毕竟只是一场梦呀!但是,我能来到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唯物主义的事情。
一时间,我倒是陷入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