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如,对他的看法又有了更深的一步了解。
“……我,没事了。”白谨一动都不想动,半眯着眼靠着,“你吃饭了吗?”都这么晚了,这男人工作提前回来,就折腾到这个点,也不知吃饭了没。
正说着,病房外木木提着外卖进来,“我打的,叶总不嫌弃就吃点吧,小白也用点肉粥,好吃药。”
白谨看着她小心地打开食盒,食物香飘满了病房,可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不如说闻着食物的味道,她有点反胃难受。
但又不想让两前担心,她忍着还是拿起了小勺子,叶溪就坐她边上,陪她一起,木木被放行先回去,只是生个小病,还没矫情到需要两个人陪房。
大概是打针有点效果,她觉得身上没那么疼了,至少,没有轻轻一碰都觉得肉在疼,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她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木木打包来的粥肉,除了去腥的姜丝之外,倒没有放其他东西,不然她可能咽不下去。
叶溪看她这难受的小模样,心疼得比自己更难受,想给她夹点肉,见她避着他伙食的样子就知道她受不了这些食物的味道,三下五除二地赶紧把饭菜给吃了,然后拿出去,正好有路过的小护士,直接塞人手里,重新进病房,随手将给关上。
没了那些对此时的白谨来说很是油腻的味道,她的眉头才没皱得那么深,叶溪反省,“你可以说不喜欢这些味道。”如果知道光这味道就让她这么难受,他宁可不吃。
闻言,白谨抬首,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勉强露了个浅笑,一点都不甜美,“我没事。”
看得叶溪更是心疼,在病房里打转,可又不能替她分担病情,整个人燥得就像饿狠了的狼,无处发泄。
一盒粥,白谨很努力,才喝了三分之一,实在喝不下了,叶溪只给替她拿出去热了,回来给她拆了药纸,送上温开水,“来,把药吃了。”
白谨听话地将药吃了,可一会直接就全吐了出来,连带着那好容易喝下去的粥全吐了出来,吓得叶溪脸都青了,赶紧按了床头的急救铃,医生和护士呼啦啦冲进来一堆。
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呢,原来只是感冒发烧了。
尽管如此,看着这反应挺严重的,还是把叶麟叫来了,瞧人这模样,叶麟也不由得皱了眉头,“是肠胃感染了。”他让验血人给做了常规检查,的确如他所想。
“简单来说,就是肠胃感冒了。”说着,他又刷刷地给开了新的药,“一会就吃了,不用饭后吃。”
叶溪全身气场冰冷,边上的小护士吓得赶紧去抓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病房里。
白谨吐得全身无力眼里发花,想说谢谢都说不出来,叶麟安抚着她,让叶溪扶人躺好。
吊水的药也被他给撤换了,先前的不想她太过依赖吊水,除了点葡萄糖什么都没加,这回还是得加点药水进去。
因方才吐过,叶溪怕她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也不知他上哪天找来了个小脸盆,倒了盐水给她漱口想刷牙,脏水就吞到盆里。
收拾过后,她重新躺好了回去,两个大枕很厚,她其实更像在半靠倚着,看到自家原本洁癖有点严重的男人,此时面无异色地端着盆子往厕所去,没一会洗净了手回到床边。
打开了酒精水,再一次细心地给她擦拭,一寸一寸的,格外仔细。
看着看着,她眼里就蓄了一泡水,除了家里人,头一回有人对她如此上心如此的好。
原本低头认真擦拭的男人,像感应到什么似的,抬起了头,见人眼里装着一泡水气,随时都会掉下来,心里一急,“哪里难受了?我去叫医生……”
话还没落,被那柔软却冰凉的手抓拉住了,幸好她用的是右手,左手还挂着点滴呢。
“……我没事。”她说,抬着头看着男人重新坐回了位置,她想笑的,可太难受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没事了。”她只重复着这一句。
叶溪怕她乱动,也没再要离开,而且打来了热水给她擦身,她一会冷一会热,出了不少虚寒,自己都不知道,这会儿衣服都有些湿了,他方才伸到后头摸了一把,冰冷冷的。
照理,两人早就提前洞过房,该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还尝过了,可被男人这样解衣宽带的,她还是羞得紧,原本苍白难看的小脸上,带上了几丝粉色,倒给她添了点生气。
这种高级病房,全新的病衣还是有的,换上了宽大无型有点丑的病衣,但胜在棉布,很是舒服,又被人仔细擦过,干爽舒适,她觉得身上的难受都减轻了。
睡前,白谨又吐了一回,这回比上一回症状也减轻了些,大概因为也没东西可给她吐了。
手上还挂着吊针,她已经虚弱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时冷时热,睡得十分的不安慰,尔后,她感觉身上像被人再一次擦拭过,冷的时候,还有个大暖炉紧紧地裹着她,熟悉好闻的味道,不是医院里的福尔马林那刺鼻的味道。
大概清晨五六点后,白谨不再发冷,又开始出汗,汗量非常多,不一会儿病衣全都浸湿了,刚因为有所好转而睡下不到三小时的叶溪感受到异样醒来,发现后赶紧给人擦拭,又换了病衣。
一切做好,他唤来了医生,值班医生量了体温,说是发烧了,不过出了一身汗,这烧应该不会持续太久,让他安心。
果然,两个小时后,白谨没再减冷,也不再一直出虚汗,体温都下去了,叶溪吐出一口气,有些无力地坐在床边。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工作的衣服,因半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