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后院言哲发现他的新娘不翼而飞后如何,前院大厅中喝的微醺的王元富起身要再敬言文一杯哈哈一笑说:“言丞相来!今天我老王敬你一杯,祝你早日抱得孙子!”
“哐啷”一声,结果王元富正要喝的时候,手中的酒杯不知为何掉落了下来。
“老王!你酒量退步了哈!”有一人取笑王元富,以为王元富已经醉得连酒杯都拿不稳了,不过这丞相府的桃花娘确实是个好东西,竟然连平日不贪杯中之物王元富都喝成了这般模样
王元富也是疑惑自己怎么突然就拿不住这小小杯盏了,摇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不摇还好,一要“噗通”一声他整个人直接就跌坐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王元富的冏样一时间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唯有坐在主位上的言文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就坐在王元富一旁的田守正笑够了想要上前去拉他一把时,突然面色微变,收敛了笑意,为什么感觉自己的真元在流失?环视一周却发现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异样,难道自己也喝醉了都产生幻觉了?
不!不对劲!自己不仅是真元在流失就连自己的体力也有点开始使不上劲了!
“言丞相,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情还要去处理,就先告辞了!”田守正勉强还能站起来,只是脚步有些蹒跚,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田将军这是喝醉了吧?要不在寒舍休息一晚再走,事情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言文笑了起来,一双狐狸眼看着田守正。
“不……不用了!”田守正摆手抬脚就往外走,此刻他已经完全确定自己中了毒,甚至这个下毒者极有可能就是上座的言文,在场这么多文武百官,这个老狐狸要做什么显然易见,自己一定要出去给皇上报信。
“田将军喝醉了,去扶他一把。”田守正给身边的人示意,今天还想走?
“是!”两名一直在边上斟酒的侍从几步上前就想要从两侧抓住田守正。
“走开!”这两名侍从的修为并不高只有筑基中期的实力,田守正真元鼓动双手一挥,这两人就飞了出去,砸到了他人的桌子上,杯盘狼藉,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田守正与言文的身上。
这田将军是发酒疯了么?怎么和丞相对上了?众人心中疑惑,不过很快他们就没心思想这个问题了。
“言文!你好大的胆子!”田守正挥开两人自己也差点站立不稳,后退了一大步才勉强站住,也并不好受,原本磅礴的真元已经流失了一大半,
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体内真元的迅速流失,齐齐变了脸色均是不敢置信的看向上座坦然自若的当朝丞相。
“哈哈哈!我劝诸位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都发现了,言文也不再遮掩,长袖一挥坐回了主位之上,斯文的狡猾的外表下是一颗勃勃野心,这一刻他谋划了十几年,终于将实现了!
这时又从门外涌入了大量的守卫人员,清一色的竟然都是元婴期修真者,一个个虽然穿着
普通家丁守卫的服饰,却腰板挺直,站姿规整,领兵多年的田守正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是战士!
“呸!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田守正吐了一口口水,竭尽全力维持着站姿,腰板笔直,他是铁血男儿宁死不屈!军人是最忠诚的士兵,宁愿站着死不远跪着保命。
“你只问你们是要死还是要活!”言文才不想跟田守正拌嘴皮子,像田守正这样的军人是最难劝降的,所以言文一开始就没觉得自己能劝降这位,而后他接着又说:“我可是要告诫在座的每位一句:你们中的是名为‘半日红’的毒,向来诸位也都是知道这毒的药性吧?”
“可是那半日后没有解药便化为血水而死的毒药?”有人忍不住问,眼神中闪烁着名为害怕的光芒,‘半日红’的大名是在三十年前传遍了整个修真界的,不仅是因为中毒后的毒发十分血腥,还有制作的过程也是十分残忍。
毒师之所以为毒师,不单单是因为他们制作毒药,如果只是制作毒药并没有到人人喊杀举国之力而覆之的地步,主要还是因为毒药的制作太过於血腥,他们不仅是制作出来的毒药会残害他人,他们配置毒药的许多原材料来源也是来自于人。
就像是这次的半日红,它的主药是百名婴孩的精血,一个婴孩一旦失去精血那么轻者呆傻痴愣,重者一命呜呼,而且这精血一定要取自刚刚降生的,一脱离娘胎就取血,所以为了这精血毒师往往都是屠戮了这婴孩的一家子或者在孕妇产前将人抢走,以便在第一时间取得精血。
“正是!这毒可是废了言某好大功夫才弄到的!其实如果诸位不配合,言陌也已经为诸位想好了办法,到时血肉笑容之后留下的那副皮囊还可以硝制留作人皮面具,世上根本就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的消失,诸位还是想清楚!”双眼微眯,嗜血的眸子扫视在场的每一个人。
被言文看到的人脊背皆是生出一股寒意,有几个眼神闪动,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勇气站出来,在场的能坐上这个位子自然都不是白痴,言文这般明目张胆的动作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人,如果自己说出这一句话就是叛国之罪!
“言丞相,你就算是劝服了我等,可是皇城中还有守值者和长老殿,你就不怕守值者!”开口的是兵部尚书,他面态微胖,原本因为酒酿而泛起红晕的脸颊已经开始泛白,浑身无力,勉强靠着桌椅才不至于倒下,这一句话说完气都喘急了些。
是呀!皇城中还有守值者,刚刚开始动摇的念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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