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么想，让全世界都做梦这种事还是无法认同。
话说起来......
“扉间呢？”他问。
“嗯？这时候想起那家伙了。”宇智波泉奈哼了声，“你猜啊？”
“......”
总感觉这个画面怎么这么熟悉，他可算知道为什么宇智波斑说直接制服宇智波泉奈了。
现在他们处的位置在川之国边境，和土之国交壤。事实证明宇智波泉奈没跑的离雨之国太远，兴许是还想回收外道魔像。
可谁知道宇智波斑出了这么个操作。
六道仙人的力量——
体内的查克拉十分充盈，而因为成为人柱力而得到的力量甚至不需要学习，直接刻印在身体中，能够直接使用。
话是这么说，其实光是求道玉差不多就够用了。
威力强大而且能够变成各种各样的东西。
那么就先......
“！”
飞雷神。
千手柱间侧身躲过千手扉间的攻击，与宇智波泉奈拉开距离。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这是在......一个阵中。
不是封印、也非结界，没有攻击性，甚至自身的力量还在增强，但千手柱间抬起手来，却看见自己的五指在变得透明。
他猛地看向宇智波泉奈。
男人笑着，从千手扉间手中接过什么东西。
“我从知道这些事情开始就在想......为什么六道仙人最后消失了呢？”宇智波泉奈摊开双手，神色无畏又坦荡，“他强大、他无所不能——当然，也不可能死去。”
“——”
“可他却消失了。”宇智波泉奈扬起嘴角。
千手柱间不傻，只是目前意料之外的事太多而已。
此刻宇智波泉奈这么说，他马上就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但是......可能吗。
“神是世界之外的存在，世界对神来说是一个餐桌大的沙盒，他可以在其中创造许多东西，可他绝不能立于沙盒之中。”宇智波泉奈继续说着。
“......”
“所以——”他像是笑得没心没肺，“六道仙人对我们来说是神吧？”
就算他不是，辉夜也是。
“你知道吗，千手柱间，我发现一个有趣的是规则，现在也正好验证了这一点。”他摊开手掌，露出刚刚千手扉间递给他的物件。
“——”
骨质的东西。
有些像辉夜一族的骨头，白色的，可形状却让千手柱间有些熟悉。
就像——
......辉夜姬的角。
“神......会成为概念。”他说。
千手柱间喉咙干涩。
见证兴衰、见证创造与消亡。
这便是神。
“怎么？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不过原本——”
“原本，你想让斑来成为神吗？”千手柱间问。
“......”
宇智波泉奈陷入沉默。
像是知道眼前的人不会再攻击自己，干脆连写轮眼也收了起来。
他看着就要消失的千手柱间，漆黑的眼眸幽深又平静。
“......嗯。”他说。
“即使这样......再也看不到斑了？”
“......”
宇智波泉奈拨弄了下立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千手扉间的毛领子，嗤笑了声。
“没办法。”他说，“因为那是姐姐的愿望......要彻底做到，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不过现在想来，就性格方面而言，你确实比她合适。”
“......”
“......这样，也算做到了吧。”
不需要无限月读，也不需要战争。
......只是需要一个毫无阴影的、能引导「人」的「神」罢了。
“你就去成为神吧。”说完，宇智波泉奈露出一个恶作剧一样的笑容，“仙人又怎样？你不能再缠着姐姐了。”
“......”
“你那什么表情啊？我和你说，这次可是我赢——”
“这些年辛苦了，泉奈。”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赢了」卡在喉咙里，不论怎样都无法吐露出全部。
“......谁要你、说这种话啊！”他恶狠狠地一甩手，“我——”
“就算是斑在这里，也会这么说的。”千手柱间脸上毫无阴霾，只露出平时可见的笑容，“你说得对，我什么不知道。”
“——”
“所以，至少......”
他的身形完全消失了。
余下的话语是什么，宇智波泉奈并没有听见。
千手柱间猛地睁开眼。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确认自己是个正常人之后松了口气，然后扭头看向旁边还盘腿坐着、双目紧闭的宇智波斑。
盯了一会，他又看向守在阵边，因他醒来而皱眉，面色不善的因陀罗。
“你怎么醒了？”因陀罗说，“你不是和她——”
话还没说完，千手柱间汪地就哭了。
“还好只是幻境！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斑了——！！”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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