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她生来敏感，再加上忍者的习惯，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醒来，能这样睡一觉真是奇怪。她收拾了下被子，下一刻动作一顿。
九喇嘛不见了。
这段时间基本随时都在她的视线里，这时候应该是出去闲逛了，她反而有些不习惯。
她整理好床铺，没戴上甲胄，只穿着族服便出了房间。
来的时候夜深，此时才是早上，天蒙蒙亮，正好能看清红莲一族的模样。
不如宇智波一族繁华，大约是因为人不多，房屋比较零散，大都是小屋，很多孩子都到了宇智波族地去，因此来往的都是大人。
感觉不是特别强盛。
......可，很宁静。
宇智波斑找不出其他词汇来形容红莲一族给她的感官。
只觉得来来往往的人明明都是忍者......可却十分宁静，没有半点战争的气氛。
“早。”
男人的声音传来，宇智波斑侧头看去。
“目良先生。”她喊道。
“其实直接叫我目良就可以......”目良转身，“走吧，去会客室。”
宇智波斑点点头。
目良单刀直入问她此行的目的。
她是自己来的，无关宇智波一族，那肯定就是盟约之外的事了。至于是什么，她又没有什么别的目的，直接询问也没什么。
“......事实上，我想问一些关于瞳术的事情。”既然目良开门见山，那她也不含糊，“目良的动作一顿，看先生应当知道写轮眼是如何开眼的吧？”
“嗯......我认识的宇智波大都是战斗中或者有亲人死去才会开眼。”目良沉吟片刻，“红莲之瞳是一旦开启就能长久保持，这方面我恐怕帮不上你的忙。”
“不是指这个......只是我自身出了一些问题。”宇智波斑顿了顿。
“比如？”
“目良先生知道万花筒吗？”
目良原本在喝茶。
他茶杯端在嘴边，手正要抬起杯底，却看了她一眼才再次饮茶。
“嗯，知道。”目良说，“但这是宇智波一族和机密......你不该问我。”
“父亲应该有万花筒，可他没告诉过我方法。”
“那就说明他不太想让你知道。”目良垂下眼睑，“或者说......开启的方式或者开启后会有什么副作用。”
“......”
的确，宇智波斑也想过这个问题。
但她迫切地想要变强。
为此......
“力量并不是一切。”目良叹息了声，“要得到什么，就必然会付出什么代价。万花筒的强大不同寻常，也必然会有与这份强大相称的代价。”
“......但别无他法。”
“斑。”他说，“在此之前你的写轮眼都是怎么开启的？”
“......”
第一次是六岁的梦。
第二次是在战场上。
第三次——
“因为某件事、因为某个人，这些都是变强的理由，无论这个理由是打败谁或者保护谁都没有关系。”目良说，“得到万花筒后，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说，“只是如果无法和他匹敌，我会觉得很不舒服。”
“千手柱间吗？”
“......”
沉默是默认。
目良曾经得知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是友人，此刻也很快便猜出了她想要变强的理由。千手柱间的木遁独树一帜，目前打赢过他的人宇智波斑勉强算一个。
可那却是因为让步。
“你太着急了......你的天赋足够好。”目良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抬眼看宇智波斑抱着杯子不动弹，“喝茶吧。”
“......嗯。”
“稳步前行才是最重要的，既然你有目标那就没什么关系，迟早有一天会达到。姑且问一句，你为什么想要击败他？”
为什么想要击败他？
千手柱间为了和平在努力，也许过不了几年就能结盟，再也不需要家族之间的战争。这样一个男人当然也不会靠武力打压来强制谁，打败他是不必要的。
可——
“为了——”
宇智波斑不这么觉得。
她与千手柱间的交集远比她自己以为的要多，甚至自己潜意识地就把他放在了需要考虑的事的目录中。
想要变强不止是为了保护谁、也不只是为了击败谁。
“战胜命运。”
她喃喃。
命运是怎样一个词汇？
并不是说她认为千手柱间会「再次」杀死她，只是她从不会甘于人下。
“......是吗。”目良点头，“红莲一族有个地方极少开启，不过也许对你有帮助。”
“......”
“你状态似乎不太对，再留些时日吧，调整好了我再带你去。”
目良看出了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用查克拉。忍者就算不战斗，时刻保持查克拉充盈身体也是习惯，但她却完全没用。
“查克拉问题到底指的是什么？”
回到屋里后九喇嘛就站在床上，见她回来立即问了这句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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