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周武恒的事感兴趣,并没有阻止他与胡楠基交好,只是南宫洪仁的这种态度是不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他只是因为胡楠基帮了他们很多忙不好和胡楠基撕破脸才默认了他们的来往。
相比南宫洪仁的坦然接受,大巫师的神情则很复杂,他一方面为南宫祁逃离京城对夏晋没有感情而感到开心,另一方面又因为南宫祁与鸿威的皇室中人有来往而感到不悦,虽说鸣凤、鸿威和夏晋三国还没打起来,可是谁都知道这种和平的状况很脆弱,只是暂时的,总有天他们会成为敌人,因而他们不因与另外两国人交好,可偏偏南宫祁和鸿威的人很熟,而且这个人还是鸿威的皇族。
南宫祁只是说胡楠基是鸿威的皇族却没有说他是鸿威当今圣上唯一的儿子,是皇子,否则大巫师就更惊讶了,也会更不满,说不定在他们同行的途中还会想要杀了胡楠基,铲除他们的一个未来敌人。
进入鸿威边城,南宫祁和胡楠基等人寻了个客栈用食,夏晋不安全,他们这一路上都在赶路,吃的都是干粮,好不容易进到鸿威,稍稍可以放心了,胡楠基不想再虐待自己和南宫祁,坚决要求投宿客栈,吃几顿好的。
来到胡楠基的地盘,南宫洪仁哪敢忤逆他,在南宫祁拒绝前,他就答应了。
一行人进了客栈,先要了靠边的几个桌子点了菜,投宿的事也跟掌柜说了,不过要等他们吃完才去看房间。
其实也可以先进房间放好东西再出来用食或者让小二把饭菜送到各自的房间,胡楠基就是怕南宫祁进了房就让小二送饭菜进房间给他他不出来,是以才决定先用食再去房间,这样大家都在,南宫祁也不能丟下大家先去房里了。
胡楠基、大巫师、南宫洪仁和南宫祁坐一桌,最靠近墙边的一桌,相邻几个桌子坐的则是尚书府的人和胡楠基的人,尚书府的人虽然全在一个晚上离开尚书府了,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跟南宫洪仁到鸿威,安插进尚书府的探子被他们在路上处理掉了,另还有一部分是下人却不够忠心,还有一些又不愿意背井离乡的,南宫洪仁给他们一些银子,在路上打发他们走了,要是他们不想死,他们就该知道要躲起来不让人找到。就算他们被找到了,南宫洪仁也不怕他们说出他们的去向,因为这些人并不知道他和南宫祁要去鸿威和武夷山周家。
“皇子,你不回鸣凤,要去鸿威干什么?”大巫师低声问,旁边几个桌子都是他们的人,不怕被人听到。
其实当初知道南宫祁认识的鸿威皇族知晓他是大巫师而且南宫祁是皇子的事的时候,大巫师惊呆了,没想到南宫祁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别人,而且还是告诉另一个王国的皇族。
大巫师不知道的是,不是南宫祁主动说的,是胡楠基自己偷听到的,不过南宫祁不介意就是了。
“时机还没到。”南宫祁已经数不清大巫师这一路上到底问过多少遍了,他也一直是用这样的回答拖延。
大巫师能控制的火很诡异,连胡楠基都不敢轻易对他动手,南宫祁想不到摆脱他的办法,只能让他继续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他了,况且在离开京城前还让他帮胡楠基让他知道他与鸿威的人有来往,为此让大巫师觉得他抓到了他的把柄,他更有恃无恐,完全不怕他丢下他。
南宫祁等人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用过饭菜,进房里歇息一碗,第二天在客栈吃完早饭又开始启程了。
走了十天,他们终于见到了英恭侯一家人。
杨家的人住在一个村子里,身份是落难的官家,虽气质非凡,但如今都只能穿粗衣,连文妃也打扮成一个农妇的样子,她和农妇不同的白皙皮肤让她不像个真正的农妇,却又因为落难官家小姐的身份没让人对他们起疑心。
这是南宫祁第二次见文妃,与第一次相比,才短短数月,文妃变了很多,原先苍白樵悴的脸色变成绯红精神不说,她消瘦的身体也胖了不少,原先营养不良身体瘦弱是不正常的,现在胖了看起来才比较正常,最重要的是,文妃身上不再透露出哀伤,而是一直面带笑容,而且还是真诚的笑意。
虽然他们的年纪差了十多岁,辈分又差了一层,但是男女有别,南宫祁看见文妃对他笑,用很短的时间打量完文妃后只是点了点头又移开视线,看向英恭侯和其他人。
南宫祁大致扫视了一遍,杨家个个都笑得真心实意,看起来在这里过得不错。
他们的身份是落难的官家,虽不能锦衣玉食,但是也还不至于落魄到要亲自下地种田,家里也有几个下人,那是他们从英恭侯府带来的极为忠诚的下人,他们有个庄子,请了四个长工打理,四个长工是村里的人,有庄子田产就等于有收入,不至于坐食山空。
南宫洪仁等人到了,杨家一家人出来迎接的时候,英恭侯身上的粗衣卷起来衣袖和裤管,手脚沾了不少泥。
英恭侯拱拱手,“急忙赶出来见你们,来不及换衣服,请见谅。”
南宫洪仁奇怪问:“杨兄,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在这里没什么事做,有些无聊,就和庄子的四个兄弟一起种田去了。”显然,英恭侯说的兄弟是指庄子的四个长工,他这样做并不是真的把对方当成亲兄弟,只是以往长年和士兵接触,习惯和周边人称兄道弟,一时改不过来的习惯。
胡楠基嘲讽道:“打了几十年的战好不容易不用弄农夫了,结果兜兜转转还是回乡下种田了。”
他的声音很小,一般人听不见,不过在场的人几乎都是有武功的,大多都听见了。
被他这么说,英恭侯的一张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