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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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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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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清脆的笑声。

    再观垂花门内窜出两条大犬,欢喜万状朝她飞奔,她微微一怔,领着大毛二毛一探究竟。

    一贯安静雅致的折兰苑,因毛头、阿六和双犬的到来而热闹非凡。

    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蹲坐于空旷处,笑嘻嘻堆雪人,而徐赫与徐晟则从未融的厚雪中搜集干净雪团,供他们使用。

    平素萦绕在徐赫眉宇间的些微感伤,被春日阳光驱散无踪。

    他双目凝视初次接触的小孙子,笑容慈爱且欢畅,不住叮嘱阿六要照顾“小弟弟”,又亲自给毛头搓雪球。

    见阮时意进门,他冲她咧嘴一笑,继续与孩子玩耍,助其把一个个大小相近的雪球排成长队。

    阮时意见状一头雾水,并未着急去抱毛头,而是步向挖雪的徐晟。

    “大公子和毛头大清早到访,所为何事?”

    徐晟嬉笑道:“在家快发霉了,跑来与您聊聊天。”

    “府中……无异样吧?”

    “嗯?没有啊!”这下轮到徐晟惶惑不解。

    阮时意琢磨不透长孙用意何在,见毛头小手被冻得通红,又心痛地让他先缓缓。

    可毛头正玩得兴起,有懂事的阿六小哥哥和体贴的“叔叔”照顾,连亲哥也抛在脑后。

    玩到一半,大人小孩打起了雪仗,你来我往;双犬兴奋无状,闹作一团。

    阮时意扶额莞尔,猝然遭一雪球砸中小腿,转目见是徐晟使坏偷袭她,怒而加入混战。

    徐赫全程护着毛头,偶尔不露痕迹帮一下阮时意;阿六通晓他心思,直接站队“婶婶”。

    最后,等于所有人都在和徐晟对抗,砸了他满头满襟雪粒,直到他大叫“投降”,阮时意才放过他,逼着他把半湿外披除下。

    闹腾半日,毛头终于肯停下来歇息吃东西。

    阮时意自是小心伺候,一口一句“小心噎着”,回头却见徐赫手拿笔纸,闲坐角落,含笑勾画着什么。

    日影细细碎碎落在他发间,也透进他的清澈眼底,使得他的眼神如有暖暖软软的祥和感。

    那份热切,源自血脉相连的爱意。

    他缺失太久了,无意间收获一丝半缕,竟喜不自胜。

    阮时意心头绵软,端起一盘梅花酥,挪步行至他身侧,示意他也吃两口。

    他凝笔向她报以微笑,却不伸手接过,趁无人注意,稍微张嘴。

    阮时意没好气地拈起一块,快速往他嘴里塞。

    他笑而叼住,继续低头用勾线笔勾勒石桌边的场景。

    眸底光华潋滟,流转无尽蜜意。

    徐晟蓦然回首,正好捕捉到二人微细的小动作,意味深长的窃笑自嘴边缓缓扬起。

    *****

    原以为徐家兄弟玩一上午便回,不料临近中午,徐晟突然嚷着要做午膳,兴致勃勃拉于娴去准备物料。

    阮时意对这离奇举动全然摸不着头脑——徐大公子脑子抽风了吗?

    看着他从呱呱坠地到如今满二十了,何曾见他进过厨房、碰过油盐酱醋?

    待众人在厨房院落中并排几张长桌,徐晟已捧出各类肉菜、面粉、鸡蛋、调料等物,开始给大伙儿布置任务,要求阮时意、徐赫、于娴、静影、沉碧、阿六每人负责一道菜。

    “晟儿,你今儿是怎么了?净干些莫名其妙的事!”

    阮时意趁余人进出摆弄食材,将徐晟拉到一旁。

    “好玩啊!”他戏谑而笑,“大过年的,咱们家没能到处拜年,不找点事折腾,日子怎么过?”

    阮时意对于时下年轻人的想法茫然无头绪,见徐赫揉了个小面团给毛头玩耍,又捏了小猫小狗小兔子等动物造型,形象生动可爱,逗得孩子喜笑颜开。

    她心下暖意流窜,不好多说什么,任凭大家捣腾。

    当下,于娴领着不擅厨艺的静影、沉碧按人头擀面皮、剁馅儿包饺子,先保证人人有得吃;阿六则忙于把大毛二毛牵走,防止捣乱和偷吃;毛头自顾玩面团猫狗大战的游戏,徐晟四处游走装忙碌,剩下阮时意和徐赫面面相觑。

    “不如……我来炒两个小菜,你再随便弄点?”徐赫征询她的意见。

    阮时意微觉讶异,见他麻利挑选鲜笋、鸡蛋、香葱等物,她自然也不便游手好闲,系好围裙,取了豆腐、五花肉、干贝等,到厨房内洗切烹煮。

    她年轻时也曾下厨,做些精致的小点心给孩子们品尝,但随着徐家家境重回巅峰,任何事皆有大小仆役完成,再加上下有儿媳操持,哪里用得着她动手?

    半个时辰后,三种馅料的饺子出锅,她那道简单寻常的家常豆腐也被端上八仙桌。

    意外的是,历来被伺候惯了的徐赫,竟做出一道嫩笋肉丝炒滑蛋,以及一大盘虾仁肉末蛋花羹。

    虽不能和名厨相比,倒也有模有样,色香味俱全,堪堪把她的给比下去了。

    对上阮时意震惊目光,他笑而解释:“我在外地奔走数月,并非每日能遇到适宜住处,风餐露宿在所难免。书童得安置车马、干杂活,我便慢慢学着做了几道菜。加上和阿六同住,也没少下厨。自知厨艺不佳,没敢给你试,这回被迫献丑了!”

    事实上,阮时意从未过问他出门远游那年的经历,只在和秋澄闲谈时,从旁探听他的足迹曾遍布四国。

    他不主动谈及,她亦不愿多问。

    一则怕勾惹伤心事,二则唯恐不必要的关心,招致他更多的误解。

    毕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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